秦墨和戰厭聊完,就先快步走了幾步,和戰厭甩開一定的距離。
他倒也不是嫌棄戰厭啥的。
但真的蠻害怕,和戰厭接觸久了,把他身上憨憨的氣質傳染了,還是保持一定距離為好。
“司徒昱?!?br/>
快進了主閣,聽到后方傳來熟悉的聲音。
秦墨轉頭一看,只見富廉笑著走了過來,如同看跳梁小丑,看著秦墨,“準備好了嗎?你寫的詩?”
“什么詩?”秦墨皺眉。
第一次富廉和他說話,就挑釁的和他說什么詩之類的,秦墨至今都有些云里霧里。
富廉笑著不解釋,拍拍秦墨肩膀,“司徒昱,哥哥我可很期待哦,到時你那副出丑的樣子!”
說著,富廉又嘲笑的看了看秦墨,就迎前走了去。
秦墨還沒反應過來,突然身后又響起冰冷的聲音。
“司徒昱,你若是再敢念你寫的狗屁詩,我要你的命!你別逼我出手!”
再轉頭一看,陶子妍站在他身后。
秦墨苦笑道,“你們到底再說……”
“我早和你說過,我們不可能!你若再丟人現眼,不要把我拉上,就你,還沒資格和我在一起。”陶子妍打斷了秦墨的話。
說罷,她冷冷的從秦墨身邊走過。
這搞得秦墨云里霧里的,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司徒昱生前,應該也是個舔狗。
舔狗文化,好像成了華夏必不可少的文化之一,在這個欲望橫飛的世界,舔狗總是成群的出現,而且不分男女,但秦墨倒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