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緩緩放下了毛筆,百米畫卷也在虛空中散去。
鳳伶將毛筆收回了腰間,她回到秦城北門,擦了擦她那張坐了許久的搖椅,搖椅已磨得有些破舊,隨后她摸了摸這秦城北門的大門,朝著大門微微一拜,便離開了秦城北門。
她走到了秦墨身前。
上下打量了秦墨一番。
笑著伸出手來,摸了摸秦墨的頭,捏了捏秦墨的臉蛋,“真是個好小伙子。”
“走了,走了,無聊至極,沒什么意思了。”
她轉身朝著那條看似無盡的秦皇街走去,沿著秦皇街漫長的街道,她的身影,也很快消失在街道盡頭。
等秦墨回過神來,鳳老前輩的身影已然不見了。
秦墨怔了半響,沖著鳳老前輩離去方向,恭敬的鞠了一躬。
他可算看出來了。
他打不過鳳老前輩。
筆落塵埃,令他所有的武技都能黯然失色,消失殆盡,她本可以一開始就瞬秒了他,但她選擇了放過。
秦墨大抵是看不懂,也聽不懂的。
鳳老前輩很多莫名其妙的話,可能在自己這個年紀,根本沒法聽得懂。
他飽讀詩書,卻聽不懂鳳前輩的那首詩。
他自認算得上機敏之人,卻也不明白,鳳前輩怎么問完一句話,就說了認輸……
但大抵上,應該是和父親有關的。
只是那段記憶,那些過往的種種,秦墨是難以體會,作為一個師父的心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