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良想要用盡最后的力氣,拯救一下最后的稻草。
但當他想要沖上去時,卻被下鏡面無數人給攔住了,這其中有神佑的人,也有共和的人。
“他是上鏡面的人!他一心只為上鏡面考慮!”
“龍良他算不上共和領袖了!他是上鏡面的走狗!是我們的敵人!”
“這里沒有你說話份兒!”
這些話,如一根根刺,扎在了龍良胸口上,他眼看著琴子房快要奄奄一息的死掉,卻無能為力。
天際而下的那場‘大雪’,摧毀了龍良建立起來的幾十年的權威,他不能再干涉上下鏡面戰爭,他已沒說話的權利。
這陷入一個邏輯怪圈中。
當假定龍良為上鏡面人時,只要他以下鏡面的身份,有一絲稍微向著上鏡面,就算是下鏡面的叛徒,哪怕他全部的出發點只是為了下鏡面考慮,他依舊會釘在叛徒的恥辱柱上。
是的。
龍良承認自己有私心。
但他更多的,卻也是殫精竭慮為共和聯盟付出自己的一切。
只是,這些徒勞的解釋沒人會去聽。
封向心、封離心兄弟倆人叫囂的大喊著。
他們二人拿出一個沙袋來,將奄奄一息的琴子房,裝進了沙袋里,在地上拉出一道深深的血痕,與地面很多沙子混合在一起,染成了耀眼的血沙。
琴子房的嘴巴微微張開著。
他好似在訴說著,“一定搞錯了,一定搞錯了……”
他用力的想要從沙袋里爬出來,用最后的力氣掙扎,想要告訴所有人,這是個錯誤的局面,這一切都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