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欽儒看著劉妗,落在唇邊的杯子放下,眼里神色不一樣了。
劉妗,他有多久沒看見了。
一年了吧。
像現在這樣,在同一個地方,這么近距離的看見,確實是這一年里的第一次。
不過,即便是一年沒見,劉妗在林欽儒眼里也沒有變。
即便她現在畫著和以前天差地別的妝,穿著和以前完全不同風格的旗袍,劉妗也依舊是劉妗。
她骨子里的東西沒有變。
就如她現在看著湛廉時,里面的強勢,霸道,占有,高傲,和以前一模一樣。
一個人,是不會因為外在的變化而改變內在的。
除非,內在變了,外在才會真的變。
噠——噠——噠—— 高跟鞋踩在昂貴的水晶石地板上,發出音樂一般有節奏的聲音。
劉妗朝湛廉時走來,一步步,似走在玻璃橋上,走的小心翼翼,走的滿心期待。
一年了。
她一年沒有看見他了。
這樣的時間真漫長,漫長到她以為她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他。
好在,見到了。
終于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