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嫣然聽到問的,有些想笑,但為了禮數不能笑出來,這實在是有些不一樣,這是敵軍的兵馬統帥么?
這簡直就是一個女人,化妝,還灑香水,不!灑香水是都市的說法,應該說是薰香水,這兵馬統帥不走尋常路啊。
“這是醒神靜心熏香?!倍捂倘坏馈?br/>
“可否送我一些?”范桐到是要道。
段嫣然則是無所謂,直接讓傲神去拿給他,這種熏香只是醒神靜心的,算不得什么太珍貴的東西。
傲神很快拿來了一盒子,遞給了范桐。
范桐接過來,行禮,離去。
“主母,這是男人么?”傲神等人走后,忍不住笑了出來道。
“是?!倍捂倘坏溃骸爸皇莻€人習慣而已,也算是愛好,只是這名字有些說不過去?!?br/>
“確實,叫飯桶,知道名字的,也就算了,不知道的,真會這樣叫?!卑辽竦热说溃骸澳乾F在準備演戲,這傷亡還是要見的?!?br/>
段嫣然點了點頭,確實是要見傷亡的。
“做的像一些。”段嫣然提醒道。
傲神等人知道,旋即拱手離去。
不過返回的范桐,剛走到帳篷處,看到四位將軍站在帳篷外,那臉色也是相當難看的。
范桐看到,知道帳篷內恐怕來人了。
四位將軍用眼神跟自己的兵馬統帥示意了一些。
范桐知道怎么回事,走了進去。
只見帳篷內,一老者坐在首位上,面色冷峻,顯然是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