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一個提著長柄兇刀的少年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少年十八歲,身高一米八多,由于從初中開始就為了家庭生活,經常利用周末時間去給人扛包做體力活兒,以至于十八歲的英銘比一般同齡人都英武雄壯。
他滿臉殺氣的看著客廳里無比幸福的一家三口。
一家三口卻滿臉恐懼的看著這個不速之客。
“你......你是誰?你是怎么進來的?快,快報警啊......”馮悅的聲音只能卡在喉嚨里,根本發不出聲音來。
沈自山也下意識的將
女兒和妻子擋在身后,結結巴巴的說到:“你......你不要亂來,你這樣是犯法的,是......是要坐牢的,你別亂來......”
“犯法?”英銘冷笑一下:“不好意思,死罪我已經犯下了,我已經把那個姓董的老東西的頭,給給個割了下來。
聽到剛才警鳴聲了嗎?那就是往姓董的家里奔的!”
聽到英銘說的這樣輕松和冷靜,沈自山下的頓時癱軟在地上。
身后,依然還包著頭顱的沈悅溪嚇的‘哎哎’的嚎哭,無比無助。
旁邊,馮悅整個人傻了。
夫妻甚至沒看到英銘是怎么來到沈悅溪跟前的,直到英銘把沈悅溪抗在了肩頭。
“一聲都不許嚎哭!不然你的頭就得掉在地上!”英銘
說到。
沈悅溪嚇
的一聲也不敢哭。
“你......你要干嘛?她......她還是個孩子,她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