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走后,元卿凌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感激地對喜嬤嬤道“嬤嬤救了我一命。”
  喜嬤嬤淡淡地道“紀王妃為人深沉。王妃還是少與她來往?!?br/>
  元卿凌笑道“她深沉?不覺得,反而有點輕浮。”
  喜嬤嬤嗤笑。“輕???那是裝出來的?!?br/>
  元卿凌錯愕,“裝出來的?為什么要裝?”
  “人都有自己的保護色?!彼秊樵淞璧沽艘槐?,坐下來道“齊王妃是自以為是。憑著點兒聰明,以為能把控一切。她不足為患。若硬需要顧忌的,也是因為她是褚家的人,可紀王妃不一樣。紀王妃自文書通達。學識淵博,她是紀王背后的謀臣。王妃知道紀王妃最可怕的地方是什么嗎?”
  元卿凌問道“什么?”
  “是她縱然這般厲害。卻愿意與人虛與委蛇,愿意自降身份,甚至撕破臉皮。如此很容易麻痹敵人,以為她是輕浮之輩。方才王妃不就這樣認為了嗎?”
  元卿凌聽得心頭發怔,苦笑道“那這么多位親王的王妃中,就沒個實誠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