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明陽聽得此言,滿眼的心碎,幾乎不能相信自己聽到的,渾身顫抖悲憤地道:“你好無情啊,你怎可不承認?
得知我懷孕的時候,你還說等時機成熟之后為我辦妥婚事,讓我風風光光地入門,你竟都是騙人的?”
宇文皓真是恨不得掐死了她,怒道:“你瞎說什么?
你現在還是老大的妾,休書沒下,你們名分就沒解除。”
“要休書可不簡單嗎?”
褚明陽哭著道,“我去找他,這封休書到手你是否馬上娶我?”
“不是這個問題,是我絕對不可能和你有什么瓜葛,你閉嘴!”
宇文皓爆吼一聲,褚家命人去請他的時候只告知首輔嚴審了褚明陽,還以為問出什么,所以他急匆匆地趕過來,沒想到半點信息沒有,反而被潑了一身的臟水。
褚明陽又悲又怒,伸手指著他,“你以為撇清就無人知道嗎?
我們在明月樓相會,明月樓里的人都知道,你如果不承認,找他們過來問問就一清二楚了?!?br/>
“找,馬上找!“宇文皓真是一刻都不想看見她,但是這誤會若沒能洗清,首輔那邊過不去。
因為首輔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懷疑。
首輔請宇文皓進入正廳,把門關上,連褚明陽都被隔絕在外頭。
宇文皓氣呼呼地坐下,“首輔,本王再三說,沒碰過她一根手指頭?!?br/>
首輔坐在案幾旁邊,往煮茶的爐子里頭添了一塊銀炭,然后雙手籠在袖袋中,眸子瞇起露出一道縫,淡淡地道:“用刑之前,老夫給她下了鬼影衛用的逼供藥,這種藥對付內力深厚的人無用,但是對于她這樣的柔弱女子,甚是湊效,太子應該知道這種逼供藥的功效?!?br/>
宇文皓倒吸一口涼氣,“所以,首輔相信她?”
首輔眸子鎖緊他,“殿下去過明月樓嗎?”
“自打成親就沒去過,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