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拿了一塊芬達石,就懶得再挑了,只是拿在手里把玩。
杜院士抖擻了精神,想要趁著老板棒槌期間,再撿一漏,卻是數次未成。
倒是灰白胡子的老頭,讓老板重新拿了幾塊芬達石出來,挑了塊與凌然手里的大小仿佛的,再暗戳戳的手機付了錢,連數額都不讓杜院士知道。
因著杜院士的名氣而來的閑人們,同樣圍在柜臺跟前,挑揀的少,看熱鬧的多。
來的人多,說話的人也就多。
店主似是聽煩了,手一掃,將鐵皮柜臺上的石頭掃如簸箕,就道:“下班了,明天請早吧?!?br/>
“我還沒挑完……”杜院士仰頭。
老板擺擺手:“該休息就休息,有空再來啊?!?br/>
杜院士一個愣神,人就被趕出了店門外。
街道上,陽光明媚,一點都不像是下班時間。
“算了,不給賣就不給賣了?!倍旁菏空f著向自己的孫子笑笑:“這店主,真是個……怪人……”
“何止是怪?!迸謱O說著看向凌然,笑道:“沒想到凌醫生第一次來,竟然就撿到了漏,你那塊芬達石小歸小,賣個一千多塊錢都是正常的,880是太少了,你轉身賣了,翻倍都有可能?!?br/>
杜院士卻是不甚滿意:“芬達石是凌醫生自己撿的漏,凌醫生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給您挑一塊……”
“該回去了。術前還有很多準備要做呢?!绷枞徽Z態真誠,道:“等你出院了以后,再來挑選石頭也不晚。”
“出院以后的事,誰知道呢。”杜院士無奈的道:“有那么著急嗎?”
“有……”凌然一馬當先,向停車的位置走去。
陽光下的羊肉胡同,林蔭路,青磚墻,古色與現代交融,仿若時光打造的T臺,凌然行走其間,吸引無數目光。
凌然緩緩的停了下來,鼻翼微動,看向右側的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