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亂的空房間內,金水坐在泡沫墊子上,干巴巴地啃著面包,吃著火腿,眼神陰郁。
“滴玲玲!”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金水低頭看了一眼腳邊擺放的數部電話,伸手拿起了亮屏的那個,按了接聽鍵。
“喂?”
“你啥時候走???”對方問。
“也就這一兩天。”金水沉思半晌說道:“你打好招呼,我這邊一完事兒,馬上就上船。”
“行?!?br/>
“我這次去歐盟區,肯定是沒身份的?!苯鹚е姘f道:“你能安排明白了嗎?”
“簡單,你在這邊的帶規劃區待一段時間,我就能給你運作進區?!睂Ψ叫χf道:“這邊的情況跟三大區也差不了多少,只要有錢,啥都好使?!?br/>
“好,就這樣?!?br/>
“行,我去安排船。”
說完,二人結束了通話。
金水盤腿坐在地上思考良久后,又拿著手機聯系上了一個在歐盟區的親屬,準備通過他,把自己在南滬這些年攢的家底兒,分批次轉移過去。
一切弄妥后,時間就來到了晚上六點多鐘,金水躺在泡沫墊子上,昏昏欲睡。
“吱嘎!”
就在這時,防盜門泛起一陣輕響兒,金水猛然坐起,大腦霎時間清醒了不少。
“哥,是我!”小兄弟獨自一人趕了回來,順手帶上門,語氣急促地說道:“羊子那邊有動靜了?!?br/>
“什么動靜?!”金水放下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