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沉默了許久,凌嶼森說,“看來這一次維和之后,我還是得回家去,不然凌家就要完了。
”
“一個只擅長勾心斗角的女人撐不起一個家族。
”傅沉淵疊著腿,長長地吐了口煙,“你回來也好,無論是做朋友還是敵人,我都歡迎。
”
楊管家進來送茶的時候,聽到了傅沉淵打電話,“二爺,其實可以找外面的人去做,為什么要讓保鏢去?”
傅沉淵冷笑,“你以為凌嶼森他不會去查?我就沒想過要瞞嶼森,他妹妹做過的事就得付出代價。
”
而他已經放過了凌嶼森這個妹妹兩次,即使是他朋友,他也不會給臉了。
楊管家點了點頭,“確實如此,但凌家如今也只能告那兩人,但那兩人現在與二爺您已經沒關系了。
”
所以即使傅沉淵讓對方知道是他做的,但對方也沒辦法算到他傅沉淵頭上,這就是傅沒淵的可怕之處!
這時莊園大門那邊的打了電話過來,“楊管家,堂老太爺過來了。
”
楊管家正要跟傅沉淵匯報。
聽到了電話的傅沉淵已經走出了書房。
富麗堂皇的客廳,趕過來的傅堂老太爺神色凝重,“沉淵,銘止出事了你知道么?”
“堂叔你可以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