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廢物?蘇淵?”
“除了他還有誰?他見我淘到好寶貝,就從我手里搶走了,你們說說,怎么會有這么無恥的人?!蓖醮涮m憤恨道。
“哎呀,翠蘭妹子,你認識那個廢物不是一天兩天了,他什么德行,你還不清楚?以后你有一座金礦,想買什么就買什么,何必跟他一般見識?!?br/>
“我就是看今晚有事兒才先回來,要不然我非得留下來狠狠收拾他一頓!”王翠蘭惡狠狠道。
“媽,你和爸遇見蘇淵了?”林初墨停好車,走過來問。
&p; “提他干什么,也不嫌棄晦氣。”王翠蘭板著臉,轉移話題道:“你和恒生馬上訂婚了,最近不要亂跑,專心忙訂婚的事兒,聽到沒有?”
“你媽說的對,要我說當初你就不該接下天龍金礦這件事,浪費這么多時間,最后還不是我家女兒搞定了?”林佩蘭得意道。
林初墨默然不語。
她知道自己是被林家架空的。
她也知道家人們不希望自己忙工作,只希望自己如他們所愿專心伺候齊恒生,好成為他們的搖錢樹。
這些她都知道。
可她無力反抗。
任何才華與智慧,在絕對資本面前,就是笑柄。
除非有人能幫助她......
可有誰能幫她,又有誰愿意幫她?
林初墨自嘲笑了一聲。
“表妹,今晚可是林家百年難得一遇的大事兒,你怎么穿這身出來了?”林玲打量林初墨一身衣服,白色襯衫,外面套著一件外套,穿著很普通牛仔褲,腳底踩的也是一雙四五百的匡威平底鞋,渾身上下加一起,還不如她衣服上一顆珍珠貴。
“難道你沒錢了?沒錢跟我說啊,我柜子里的衣服都快裝不下了,全送給你了,別客氣,誰讓我是你表姐呢?!绷至釕蚺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