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烈一行奔行數十里不想在一處谷道被人堵住“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從此處過,留下買路財!”
標準的賊盜剪徑臺詞,曹烈冷笑,直接掏出強弩朝著對面射去,不想卻看到了對方冰冷的神情,頓時心生一股寒意,又看到前方點點寒芒迎面而來,那還能不知對方本就是沖著他們而來的。
“臥倒!”曹烈大吼一聲,第一時間翻身下馬,三根攻城弩的一丈弩矢在下一刻釘穿了馬匹,連帶著帶走了兩個人的性命。
“拿下他們!”對方一聲冷笑,一群人直接朝著曹烈沖了過去,那明晃晃的刀刃,訓練有素沖擊陣型,讓曹烈瞬間就明白對方是行伍出身,而且是精兵。
“分散突圍,定要將今日之事告知曹公!”曹烈未有絲毫的猶豫,一聲大吼,直接朝著對方了沖了過去。
土地廟外,張闿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干糧,冬雪的寒意讓他不由得發抖,不由得望了望土地廟中的火光,眼神之中逐漸的顯露出一抹狠意。
張闿聚集部下,小聲的商議:“曹嵩一行現在幾乎沒有護衛,這次運送的錢糧珠寶奇珍數不勝數!想想我們兄弟為什么要過那種刀口舔血的日子?現在有一個絕好的機會!我們完全可以成為一個富家翁,干完這一票遠遁揚州,在那里我們沒事賭賭錢,逛逛青樓,再娶上幾個小妾,我們完全可以安樂的活下去,只要殺了曹嵩一家,奪了他們的財寶!這些都可以實現!干!還是不干?”
能跟著張闿的都不是陶謙的精銳,基本上都是原本張闿手上的那些黃巾轉正過來的,更何況就算是丹陽精銳被曹豹那種克扣軍餉弄得從原本衣食無憂,偶爾還有閑錢賭兩把,變成現在這種吃了上頓沒下頓,根本沒有糧餉補貼家用,心中的怨念也是大的非常。
一群心思不良的匪軍,被張闿這么一撩撥,都生出了對于曹嵩的貪念,不過畢竟人數一多,盲從的眾人之中也會出一兩個機靈之輩“老大,我們就是搶了這些錢糧珠寶又該如何運往揚州,陶州牧一旦憤怒起來我們根本逃不出徐州的,如何到揚州逍遙。”說著那個說話的士卒畏畏縮縮的和張闿拉開了距離問道。
此話一出之前興奮的想要去干掉曹嵩的匪軍全部如同數九寒冬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冰冷刺骨,錢財雖好,但是也需要有命去享,命沒了,那一切都將會是空談。
“這一點你們放心就好了,整個徐州想讓曹嵩去死的人太多,我們殺掉曹嵩之后自然會有人幫我們攔住陶恭祖,再說那個時候的陶恭祖面對死了爹的的曹操絕對會自顧不暇。”張闿自信地說道。
實際上這些東西張闿也是聽那個勸他殺掉曹嵩的人說給他聽的,就張闿自己根本不明白這些東西的,而且對方也向他保證了絕對將他送出徐州,要不是有這一條張闿也沒有膽量打曹嵩的注意。
手下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后皆是點了點頭,本就干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意,搏一把富貴又何妨。
統一了目標,張闿默默地調配了一下手上的眾人,直接將曹嵩一行包圍了起來。
原本在破廟中休息的曹嵩不知道為什么,在送出了那封信之后就感覺到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于是心煩意燥的走出了破廟。
曹嵩走出破廟第一時間就看到了正在換防的張闿士卒,猛然一種驚恐的感覺升騰了起來,下一刻直接朝著破廟里面跑去。
“不好,曹賊發現了?!睆堦]順著那道身形就看到曹嵩慌亂的舉動,哪里還不知道事情已經暴露,于是一躍而出大吼一聲“眾將士隨我誅滅曹賊!”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張闿已經率領著自己的五百部曲沖殺了上來,原本曹嵩一行大量的精銳護衛現在已經所剩無幾,只留下數百仆奴,哪里是張闿這些刀頭舔血的部曲的對手,幾乎沒hua費多少時間就被全部砍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