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語氣淡淡的:“他問你,你看我做什么?”
他這頓飯之所以叫上了景德,就是知道,景向東肯定會求情,他要讓景德知道,景向東對他的救命之恩,已經還清了。
白錦瑟有些無奈:“這次的事情,我的確想都聽你的,但是,景先生這么說了,他又是你的朋友,我也左右為難,墨先生,我想......你應該懂得!”
墨肆年抬眸看了一眼景向東:“怎么?這是覺得,我說不通,就找白錦瑟說情了?”
景向東笑了笑:“怎么會,我只是在想,這次我欠了錦瑟一個天大的人情!”
墨肆年嗤笑了一聲:“以后別再讓我看到她就行,否則,我不會放過她!”
景德趕緊點頭:“謝謝墨先生,謝謝白小姐,謝謝向東,我明天就......不,今天晚上,我就帶她出國,從此以后都不會回來了!”
景向東聽完景德的話,補充了一句:“我會派人看著他們的!”
墨肆年這才滿意。
&; 事情了了,景向東一個眼神,景德就帶著景依依狼狽的離開了。
白錦瑟一頓飯吃的食不知味,聽著景向東和墨肆年聊天,她安靜的裝著啞巴。
回去的路上。
墨肆年開著車,突然開口道:“你今天又喊我墨先生!”
白錦瑟一愣,立馬反應過來,有些不自在的開口:“墨......肆年,當時人多,我有點不適應!”
墨肆年側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那以后就慢慢適應!”
白錦瑟點了點頭:“嗯!”
她沉默了兩秒,認真的跟墨肆年道謝:“關于單磊和景依依做的事兒,謝謝你幫我報仇!”
墨肆年突然勾了勾唇:“不用謝,只不過,難為你剛還完我的人情,又欠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