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墨肆年一個人來了。
墨肆年進來的時候,景向東還在一個勁的往他身后看。
可是,墨肆年已經走過來,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也沒見有人跟著進來。
景向東的臉色變了變,大步走過去,湊到墨肆年身邊,低聲道:“人呢?”
墨肆年冷著臉,明知故問:“什么人?”
景向東伸出胳膊搗了他兩下:“當然是白錦瑟啊!”
墨肆年聲音一下子更冷了:“她來不來管我什么事!”
景向東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你上午還跟我說,你跟她說了你生日的事情呢,她這是放你鴿子了?”
景向東了解墨肆年,知道墨肆年就介意被人放鴿子,心里一時間有點替這倆人操心。
結果,墨肆年涼涼的看了他一眼:“誰告訴你我被放鴿子了!”
景向東皺眉:“不是放鴿子,還能是什么?。 ?br/>
墨肆年眸子沉了沉,神色有些晦暗不清:“我只是問她今天有沒有空,本來打算晚點直接帶她來晚宴現場,結果,她今天跟楚盛約好,一起去吃飯!”
景向東愣住了:“所以,你就沒再說點什么?”
墨肆年眸子里閃過一道暗光:“她都答應別人了,我還有必要說什么嗎?”
景向東有些牙疼的看著他:“你說你都二十五的人了,怎么還跟個小朋友一樣呢,你知道你這行為叫什么嗎?”
墨肆年掀起眼皮,凝視著他:“什么?”
景向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馬拍了一張照片,笑著說:“賭氣??!你分明在跟白設計師賭氣,你自己沒感覺到了!”
墨肆年的語氣一下子冷下來:“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