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子閃了閃:“那你看吧!”
估計這次去蘭城之后,有很長一段時間,就見不到了。
景向東立馬說:“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必須來啊,我現在就出發!”
景向東說罷,墨肆年應了一聲,就要掛電話。
結果,景向東.突然話鋒一轉:“對了,肆年,跟你打聽件事兒!”
墨肆年微微挑眉:“什么事兒?”
&; 景向東聲音不由得小了幾個度:“就是......楚修辭那廝,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聽說,他最近一直在銘城大河邊上發瘋......”
墨肆年聽到這件事,眸子沉了下來:“你還聽到什么了?”
景向東干笑了一聲:“你不會是生氣了吧!”
墨肆年面無表情:“別人的事情,我生什么氣!”
只不過,想到這件事,墨肆年就會想到白錦瑟因為沈町然難過的樣子,他并不開心聽到這個。
景向東嘖了一聲:“我這不是好奇嘛,我之前也沒去參加沈町然和楚修辭的婚禮,我聽說,楚修辭把沈町然爸媽氣死了,結果,在人家爸媽葬禮上,還非要見沈町然,現在他又在銘城大河邊上發瘋,我聽好些人說,沈町然跳河了!”
墨肆年眸子沉了沉,哪里是跳河了,沈町然直接是跳崖了!
只不過,他并不想當著白錦瑟的面說這件事,他開口道:“你這么關心這么八卦做什么,你要送我,就趕緊往機場趕,我到了可不會等你!”
墨肆年說罷,直接掛了電話。
白錦瑟有些詫異的看他:“景向東問你什么了?”
墨肆年看著白錦瑟搖了搖頭:“沒什么,好久沒見了,他聽到我突然要去蘭城,說是要去機場送送我們,走吧,我們現在去機場!”
白錦瑟現在好不容易從沈町然的事情中緩過來,墨肆年并不希望她再聽到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