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維樂娃歪頭,“賞臉跟一個女孩跳一支舞?”
“那我能不能有資格跟你跳一支舞?”維樂娃輕輕向后一步,八字步站立,輕微向前躬腰,戴著真絲手套的左手背在腰后,右手前曲帶著一絲美麗的弧度伸向了林年,“May I?”
可這樣就難免讓她更幽怨了,這種拒絕方法說不上粗魯,但也絕對說不上紳士,可如果真要讓面前的男孩開口說什么話來拒絕,那再紳士也會變得不解風情了起來,尤其邀請他跳舞的還是她這么漂亮的女士。
“那作為獅心會榮譽會員的你,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么?”維樂娃幽幽地說。
維樂娃一怔,淺灰色的眼中露出了雪一樣的光芒,像是得到了承認的驚喜,但接下來她的驚喜又被對方的一句話給埋了回去。
“這還真是貼心啊?!本S樂娃嘆氣,“是我哪里還不夠好嗎?”
“總感覺,我們之間一直像是差了點什么。”維樂娃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和林年,“我走不過去,你也不會自己走過來?!?br/>
“畢業,然后加入執行部?”維樂娃頓了一下然后回答。
“不就著這個話題深挖下去嗎?”維樂娃臉色有些古怪,男孩和女孩聊天一旦聊到未來以及夢想,總是能順著話題發展到現在以及愛情,但在林年這里他只給了一個開端,然后話題就結束了。
“我回答的當然是真的?!本S樂娃理所當然地點頭,“那你以后的夢想呢?”
“是不想說還是不想對我說?”維樂娃癟了癟嘴,這是她在林年面前第一次直接了當的表達出了自己不高興的情緒...在任何人的眼中她是歐洲的貴族,獅心會的得力干將,家庭殷實血統優秀的公主,很多富麗堂皇的光環加身,但她在林年的面前卻一直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追求未果的女孩。
“其實這種追求我一直覺得很沒道理,而越沒道理的事情我越害怕,害怕就會產生距離,距離可以代表美,也可以代表忌憚?!绷帜険u頭看著露臺外的雨水淡淡地說,
維樂娃看著林年好一會兒,苦笑著搖了搖頭,轉身走向了露臺的門推開后離開了,林年站在露臺上沒有攔她也沒有說任何道別的話,只是靜靜地看在她消失不見。
林年也推開露臺走了進去,人們有次序有禮貌地圍了過來,他再度成為了臺風眼,迎著眾人的目光,他將視線從手中點亮屏幕的手機上挪開了,再最后一次看時間后,他把手機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