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收回自己的陽氣,圣元緩緩的站了起來,看著滿身金光的韓三千,苦笑著搖搖頭。
“也許,你小子身上注定要發生什么驚天之事,將來,老子這套功法能在那時候被你使用而出,也算做老子這輩子還是在這個世上留下了屬于我的印記?!?br/>
“沒白走一趟?!?br/>
“三天時間只用了一天,你還有整整兩天可以隨意揮霍,加油吧,以你這奇葩到不能再奇葩的身體天賦,沒準時間一到,老子甚至可以看到你走到第二層的中期?!?br/>
“真他娘的有意?!?br/>
他搖搖腦袋,晃晃悠悠的飄到了一旁的角落邊,完全一副放棄了抵抗的模樣,直接躺平式的坐在那里,等……
完完全全的干等!
反正都這樣了,還修煉個毛啊。
再修煉個幾百年,也不如人家一個小時了,那還練他干嘛?練來找氣受的?練來被氣死的?
玩唄,就這樣玩唄,反正都這樣了,破罐子破摔唄,起碼自己還不會受什么氣。
而此時在另外一頭。
和圣元的躺平不同,她們則顯然要用心許多了。
竹屋東西兩側,爆炸四起。
然而此時的木屋那邊,對于這樣不絕于耳的爆炸卻沒有絲毫的反映,他們依然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該睡覺的睡覺,該修煉的修煉。
防佛一個個都是聾子一般。
他們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