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前輩,已經一招了!”趙樹開口道。
可是剛才和趙樹交手,他雄厚的玄勁打在趙樹身上,趙樹體內便涌出一些稀薄的玄勁以及奇怪的力量,竟然堪堪擋住了自己的玄勁!
馮德才本來還輕視趙樹,察覺到趙樹有些不太對勁之后,頓時收起輕視之意,再度攻上。
趙樹宛如一只行駛在驚濤駭浪中的小木船,雖然險象環生,但是每次都能將馮德才的攻擊硬扛下來,有驚無險地度過。
趙樹雖被打得連連后退,卻并沒有被馮德才擊敗。
此時,馮德才怒火中燒,根本不管趙樹在說什么。m.
馮德才絲毫沒有停手,繼續猛攻趙樹。
趙樹見馮德才沒有停手的跡象,只能施展全身解數,招架馮德才的進攻。
很快,二人之間交手已經過了十五招,就算趙樹有血氣和稀薄的玄勁護體,也終于是抵擋不住馮德才,被他一掌破招,隨后一腳抽飛,跌倒在地。
“馮前輩,比試到這里可以結束了!”趙樹在地上高聲呼道。
看這架勢,他分明就是沖著廢了趙樹來的!
看到這一幕,孟川心中已經有火氣升騰。
孟川連血氣都沒有用,直接伸手彈指,單憑肉體的力量便打出一道氣箭,正中馮德才的后背。
趙樹見狀,這才松了口氣,起身來到孟川身邊,低頭說道:“對不起,孟教官,讓你失望了,還需要您出手救我。”
此時,馮德才踉蹌著著爬起,一抹嘴上的鮮血,頓時怒不可遏,說道:“你這狗雜碎,竟然偷襲我?真是卑鄙無恥!”
這馮德才自己言而無信,本來一場點到即止的比試,他竟然對趙樹要痛下殺手,此時自己救下趙樹,反倒成了自己卑鄙無恥了?
“說好三招,你連出十五六招也就算了,竟然還敢下狠手。剛才那一指,只是給你一個教訓罷了?!泵洗ǖ坏卣f道。
“一會兒我的師傅就會過來,到時候我若是在他面前告你一狀,說你們兩人連手傷我,我師傅一怒之下能活活廢了你們!就算南江軍區出面求情也沒有用,你信嗎?”
說著,孟川用不容拒絕的語氣,對馮德才冷喝一聲:“現在,你跪下自廢雙手,給趙樹賠禮道歉!”
“倒是你,現在跪下自廢雙手,我倒是可以考慮讓我師傅饒你們一馬!”
孟川并未用任何術法和血氣的力量,單單是這一聲怒喝,馮德才便感覺自己心神一顫,宛如一座大山壓在了自己肩膀上一般,雙腿不聽使喚地撲通一聲便跪倒在地,再也動彈不得。
“你……”馮德才雖然憤怒,但是單憑孟川一聲冷喝就能讓自己跪下一下這件事情,他也看出蹊蹺來。
所以,他雖然心中有怒氣,自己師傅不在,卻不敢發泄。
于是,鐘奇焦急地勸道:“孟老弟,這件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這么算了?二位都是我們南江軍區請過來訓練游龍的,若是真的傷了和氣,我們南江軍區便愧對了你們二位不是?”
趙樹見鐘奇為難,也是勸道:“孟教官,反正我也沒有受傷,今天的事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吧?咱們也別讓鐘大校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