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博霖咬著嘴唇憤恨而憂傷,眼珠子通紅的望著那座石山,嘴唇顫巍巍的說道:“但愿還沒有晚,但愿吧······”
裴冬草回頭問道:“他怎么回事?”
“可能是腦子還沒好吧,醒來就這樣了,后遺癥?”陶德華聳著肩膀,伸出兩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這是幾?。俊?br/>
瞥都沒瞥他一眼,張博霖右手掐起尋龍點穴手,神情嚴肅的朝著那座石山張望起來,片刻之后他稍微的松了口氣:“也許還來得及,可能,可能他并不知道那座山里有什么?”
張博霖覺得自己的這個解釋挺牽強的,昨夜自己上山就被偷襲,擺明了是對方想把他給截留下來不讓他上山,要是沒有什么圖謀這能說的通么?
只是他剛剛點了出來,黃河下方的二十四條龍脈交匯處暫時還沒有被動過的痕跡,也許是對方沒有找到那個地方,也許是他還沒來得及下手,總之現在似乎還沒有出現任何的異樣。
張博霖深吸了口氣,連忙邁步朝著石山走去,陶德華說道:“真是病的不輕啊,挺好個人,腦子怎么就被劈的傻乎乎的了呢”
裴冬草狐疑的看著張博霖急匆匆的身影,隨后就邁步跟了上去:“你知道昨天是誰偷襲的你么”
張博霖搖頭說道:“沒看見,蒙著面,對方沒敢把臉露出來,肯定是我之前認識或者見過的人”
“你,又是誰?來到八盤峽是······”
張博霖沉默了半晌,才說道:“昆侖弟子”
裴冬草驚了下,昆侖派她自然聽過,正因為她聽過,她才知道昆侖派的人歷來是不會主動下昆侖山的,他們終年都守在玉虛峰上看護華夏龍脈,輕易不會有人下山的。
裴冬草反應挺快的,直接開口問道:“你是因為黃河的變故來的”
張博霖嗯了一聲,指了指大壩下面的河水說道:“那塊石頭叫鎮龍碑,被你們炸斷的鐵鏈是鎮龍脈的鐵鏈,這種石碑黃河上中下游共有三塊,鎮龍碑有異就說明龍脈有變,我下昆侖山就是為了查看著黃河下的二十四條龍脈的”
裴冬草的腦袋里就跟翻篇似的,一頁一頁的回憶著自己的記憶,最終她似乎觸摸到了很久遠的一個記憶,好像自己的山門里也有過有關黃河龍脈的記載。
張博霖說完,臉“唰”的一下就陰了:“昨天偷襲我的人肯定也知道這件事,你們應該是國家負責此事的人吧,都有什么人在這里你肯定知道,我得要查出這個人是誰”
裴冬草說道:“你認的出來么?”
“很難么?你只要查一下誰昨天晚上沒人能證明他干嘛就行了”張博霖非常慎重的叮囑了一句說道:“不能徇私,這件事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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