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里的車你們都敢攔,還敢開槍?”沈處長盛怒,氣的直哆嗦。
徐銳伸出拇指朝后指了指,說道:“往后看,看清楚車牌子,我們這種人什么時候講過道理?別拿什么部委來嚇唬我,將軍我們都不知道見過幾個了,你一個小處長在我們還真就鎮不住局面,怎么的?是不是不服,不服氣旁邊就是小樹林,要不咱們進去來一場叢林戰”
裴冬草跟看神經病似的瞪了徐銳一眼,然后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人交出來,我們要帶走”
沈處長搖著腦袋說道:“不行,這是我們要的人,你們不能帶走”
“啪”裴冬草從身上掏出個小紅本,拍在了對方身上,指著他的胸口說道:“翻開自己看看,我們要接手的人就是你們副部長在這也無權阻攔,明白不?”
沈處長深深的抽了口氣,裴冬草說的還真沒錯,她這個部門就是有著很大的特殊性,直歸最高層管理只對中樞的幾個人負責,相當于明朝錦衣衛的性質,嘎嘎的牛掰,這幸虧是文明社會了,不然就以這個部門的強勢程度,他們都有抄家的權利了。
“我現在既不是在和你商量也不是協商,而是告訴你,人我必須帶走”裴冬草擲地有聲的說道。
徐銳直接從身后拔出一把槍,淡淡的說道:“你們警察開槍可能得要寫個報告,就連子彈射到哪去了都得把路線給寫清楚了,但我們這種人都是有殺人許可證的,說開就開,根本不用猶豫”
沈處長覺得,自己的腦袋上頂的是國徽和五星紅旗,但面前這兩人的腦袋上頂著的絕對是玉皇大帝,從開場到現在,他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牛Bi閃閃放光芒,給人整出了一副碾壓的氣勢,但這還真不是徐銳和裴冬草在滿嘴跑火車,他們這個部門享受特權的程度確實是無與倫比的。
就比如美國總統身邊的特勤局,跟著總統出行的時候,只要看見什么值得懷疑的人真就敢掏槍就射,而同樣的,國家這些高層人士出行,每個人的身后也必定會跟著一個裴冬草這個部門的人。
裴冬草他們除了在國內辦理一些疑難案件外,有很多人手都是跟在領導人身邊的,這個是很必要的,就比如領導要是出訪印尼你是不得防著人給下降頭,出訪日本是不得小心什么忍者,去歐洲也得提防吸血鬼,所以此部門的特權那是相當的大了,屬于皇帝身邊的禁衛軍。
沈處長臉色陰晴不定了半天,才無奈的說道:“我打個電話,請示一下”
“打也白打,草”徐銳撇了下嘴,走到中間那輛警車的旁邊,拉開車門說道:“我的缺哥哥,我來接駕了”
向缺笑瞇瞇的伸出被銬著的兩手,說道:“先來根煙抽,憋壞了”
“哎,好叻”徐銳賤嗖嗖的拿出煙塞到向缺的嘴里,主動給他點上后說道:“咱們這就走吧,天不早了”
向缺抽著煙,閉著眼睛享受著尼古丁給自己帶來的快感,然后吐出一口濃煙,淡淡的問道:“去哪???”
 
; “當然是接你走啊,怎么的,警車還能坐上癮啊”
“不走,這車還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