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姚承宣掛了電話,好多愛八卦的人都圍了過來,有人問道:“承宣,到底是咋回事?。俊?/p>
姚承宣沒有想那那對父子根本沒有說實話,把最主要的她閨女因嫉妒而害人的事情輕描淡寫的代過,真是差點被他們給騙了。
于是把剛知道的事情和大伙說了一遍,還說道:“這父子二人說不定還會再來,到時候還請大家幫著點我家佩玲,我怕她吃虧?!?/p>
大家都點頭應下,因為下午還要上班,大家也就都散了。
姚承宣回了家收拾了一下,對吳佩玲說道:“我們再等一下,也許羅俏在市里有事要辦,晚些再過來,要是我晚上下班她還沒有過來,咱們再商量,我先去上班了。”
吳佩玲說道:“行,你先走吧,我下午哪里也不去,就在家里等她。”
羅俏中午回了市里的家,把空間里的被褥都曬在院子里,趁著中午大家午休,從空間里移出一顆銀杏樹,在院里選了地方種下。
心想回頭找木匠師傅做個搖椅,沒事了在樹下看會書,想想就愜意!
她正在這里暢想未來,可不知道張德正父子被姚承宣打的落花流水,狼狽至極。
此時她正吃著空間里的之前存著飯菜,想著下午去一趟姚家,明天她就準備往南邊去了,算下時間也是挺緊張的。
剛才她已經數過手里的錢了,之前手上有六百多,加上賣人參買了房子剩下的六百塊,還有市、縣、公社獎的那錢,現在手上差不多有一千八百多塊。
今晚再把這個月的魚出了,那手里就有差不多有兩千多塊錢,在這個年代也算是一筆巨款了,可是對羅俏來說遠遠不夠。
她要在徹底放開政策之前準備好起動資金,將來不一定非得自己做什么,尋好機會搞投資分紅就不錯,現在的南方怕是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想去感受一下,所以時間上還是挺緊的,吃過飯收拾好,這才把曬好的被子收回屋里,準備休息一會起來,先去火車站把票買了,再去一趟姚家。
晚上把貨出了,明天她就可以安心的往南邊去了,等回來拐到京市一趟,把原主的事情辦一下,至少趙家那位姑娘也該知道她的親生父母是誰了。
至于以后她是留在京城,還是回到青山村,那就不是她該管的事情了,說不準人家的養父母愛她如命,就想這樣錯下去,那也說不準。
所以她能做的就是把這件事捅破,以后的事情就一切隨緣吧,她已經過了那個想要父愛、母愛的年紀,從上一輩子開始她就不再期待。
躺在帶著陽光味道的褥子上,沉沉睡去。
而被姚承宣打跑的張德正父子,現在正垂頭喪氣的坐在一處街角,張東澤說道:“爹,現在我們怎么辦?咱們挨了一頓打不說,連羅俏的面都沒有見著?!?/p>
張德正坐在那里有些頹廢的卷著旱煙卷:“我想著沒準羅俏剛才根本就不在姚家?”
張東澤不解的看著自家爹,就聽張德正繼續說道:“要不這么大的動靜,她不可不出來,以羅俏的性子不可能躲起來,讓別人為她出頭?!?/p>
張東澤這才恍然大悟道:“咱們是被那姓姚的男人套了話?其實他根本就沒見著羅俏?”
張德正點點頭,這才把手上的煙卷點著抽了起來。
張東澤說道:“那她人能去哪?”
張德正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咱們先找地方吃點東西,一會找個地方蹲守,我覺得羅俏肯定會來姚家,就憑今天那姓姚的夫妻那么護著羅俏,羅俏到市里肯定會來這里走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