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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景瑜愧疚的道:“阿姍,我沒有對你玩花樣,從來都沒有過,你相信我?”
她抬頭,目光沒有任何光澤的看著君景瑜,再看看自己。
“這一次是用狗鏈子,下一次用什么?”
“夫人,你就是夫人啊?!眲倓偘讯配笂櫴稚系逆溩蛹舻舻闹鞆V州哽咽說到。
朱廣州立即含笑:“夫人,我是朱廣州,您還記得我吧,第一次在大山里,是我放了您和韓先生,我就是您曾經代表君爺去我家慰問我媳婦的朱廣州啊,夫人?!?br/>
那情形,就像精神病院里的患者一般。
杜涓姍又將眼神收回到君景瑜的身上。
“景瑜?!倍配笂櫼廊豢輪×松ぷ雍暗溃骸捌鋵?,無論你對我翻任何花樣耍著我玩兒,只要你和你夫人高興就好,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要傷害無辜?!?br/>
“她和我沒關系?!?br/>
“就”說到這里,杜涓姍的眼淚驟然奪眶而出:“就枉死在漫山遍野,連個人給他收尸都沒有。”
“只要你愿意,你想把我怎么樣都可以?!?br/>
她忽而看到了救老媽媽的方法似的。
也許從到大,都生活在被迫害中。她已經習以為常了。甚至于,連花樣都比別人更有靈感吧?
說她是被馴化成奴了?
她的眼眸突然亮晶晶的閃爍著,破不接待的對君景瑜說到:“景瑜你這樣,你你和你的未婚妻兩人,你們就坐在院子里,看著我,眼睜睜看著我被剖宮,這樣可以吧?”
杜涓姍的字字句句,都像鋼釘一樣,釘在了君景瑜的心中。
因為他要感受那種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