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臉的悲愴,一臉的憂郁。
他頹廢的又喝了一口酒,嘴里不停的嘟囔著:“我對你多好啊,我陪著你玩兒,我給你當個馬騎,我比那個臭壞蛋有更多的時間。”
“我什么都不要!”
“我什么都不稀罕!我只要親人!親人!我有什么錯!”
“唯一,你是喜歡我對嗎?”
“我會對你好,回對你媽媽好,你媽媽是這個世上最勇敢,最獨立,最強大,最善良的女人?!?br/>
“那個臭壞蛋他不配擁有你媽媽!”
“不配!”
“你媽媽呢?為什么她的兩個好友都在婦產科住院,她都沒有出現?”
“唯一你告訴我,是不是那個臭壞蛋又欺負她了對嗎?不,他不會欺負她,不過他最擅長的是冷落你的媽媽。”
“他最近一直都在忙著他的事業,他的帝國,他的兄弟,他的眼里哪里會有你媽媽!”
“你媽媽呢?”
“她還好嗎?”
沒有人能聽到這個隱藏在角落里的,高背景下的男人說的這些話。
他像個酒鬼一樣,把自己喝的爛醉如泥,然后就坐在地上,睡著了。
翌日醒來,又是看不到沈湘的一天。
男人急的發瘋。
不過,這樣著急的心情又持續了三天。
他終于在高倍鏡嚇,看到了沈湘的身影。
沈湘是在杜涓姍生了孩子第五天,總算來到了醫院。
她在家老老實實的臥床了五天。
直到醫生對她說道:“你放心吧夫人,絕對一點問題都沒有了,你的胎兒生長的很好,不過夫人您要是出去的話,可千萬別自己走路,您要坐車,避免勞累?!?br/>
“哈哈放心吧!”沈湘頓時笑了。
她想,雖然這幾天少欽很忙,不會跟在她身邊,但是嚴寬一定會跟在她身邊,但凡她走一點路,嚴寬恨不能在旁邊扶著她,一定沒事噠。
一大早的,沈湘便為自己挑選合身的孕婦裝,看上去不那么笨重的,又有點時尚的,她還畫了淡妝,雖然臉上依然有遮蓋不住的雀斑,但是氣色好了很多。
腳上穿了一款香奶奶的平底鞋,自己對自己很滿意的出門了。
坐的是嚴寬的車。
旁邊是興奮不已的小團子。
小團子今天沒上課。
幼兒園里的老師集體做培訓,所以孩子們放假一天,小東西正巴不得呢。
她現在對上幼兒園都不敢想去了,每天就想跑到醫院里去抱弟弟。
“媽媽,嘻嘻,你肯定不知道我姍姍阿姨住在哪個病房,我知道,我帶你去,我跟你說媽媽,就連嚴寬叔叔都沒有我知道的清楚呢。”
沈湘很是歉意的看著前面開車的司機嚴寬:“嚴助理,這小臭東西每天都是這么臭屁的嗎?連你也不放在眼里?”
說完沈湘便教育沈唯一:“唯一!你別忘了,每天都是嚴寬叔叔接送你上學放學,嚴寬叔叔對南城的熟悉程度,可以精確到每一個角落里的垃圾桶,你知道嗎?”
沈唯一:“哼,才不信!在醫院就是不是,在醫院就是我帶著嚴寬叔叔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