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湛銘冷冷笑了一下,他一把卡住溫嵐的下巴,惡狠狠說到:“女人!你真是作的,你只知道我們傅氏家族的男人,個個都喜歡沾腥,你可知道,那些被沾了的女人們,是怎么過來的?
你對傅氏家族這么了解,你了解我過媽嗎?
你知道我媽,一輩子沒有穿過婚紗,沒有和男人走進婚姻殿堂,沒有進去傅家老宅一天,直到她死,她為之生了兩個孩子的男人,都沒有守候在她的病床前嗎?
你知道,外室的孩子,從小到大是怎么長大的嗎?
你知道,一個當外室的女人,就連生孩子都沒有資格,到最后只能把其中一個孩子藏起來。
致使那個孩子一生都活在陰郁當中,一生當中最期望的事情,就是有個溫暖的家嗎?
你外室外室的說的如此輕松好定。
你知道,一個剛滿二十歲的女孩就懷了傅氏家族的男人的孩子,卻被這個男人無情趕走,走投無路下,一個人生孩子,因為沒人照顧,她的孩子剛出生就被人販賣了。
以至于這個二十歲的女孩,萬念俱灰下出家為尼。
一輩子活在愧疚之中嗎?
你知道,那個被賣掉的,傅氏家族的孩子一生之中經歷了多少痛苦嗎?
你知道嗎?
你了解了嗎?
你就外室外室的跟我聊!”
傅少欽極少跟人這樣廢話。
說實話,這幾天他心情也略微壓抑。
倒不是集團公司的事。
而是,當他看到山上居住了幾十年的朱姨的時候,傅少欽的心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蒼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