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寬發了瘋的朝人群中跑去。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他太激動了,一激動口中便冒出了很多的家鄉話,也就是嚴家人以前老家的話語。
那也是山里的一眾土話。
在這遠隔幾千里的地方,沒人聽得懂嚴寬說什么。
再加上嚴寬胡子拉碴,一身衣服也汗漬的印子,尤其是頭發,亂糟糟烏糟糟。
那模樣,任誰都想不到他是身手不凡并且身家幾十億的人。
倒是像極了一個外地的流浪民工似的。
這民工滿臉期待,滿臉淚痕的看著坐在地上的女人。
女人雙手抱著腿,她的頭顱埋在膝蓋上,正在哭泣著。
嚴寬走進了才發現,這個女人頭上有幾處流血的地方,血流的不多,但是卻有著好幾處,再仔細看的時候,嚴寬才發現女孩頭發被誰薅掉了好幾撮。
“嚴顏!”那股心疼,頓時像心被人撕開兩半似的。
“嚴顏!哥來晚了,嚴顏,是誰!誰把你打成這樣!是誰,嚴顏!”嚴寬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女孩。
抱著的頭的女孩起初沒有在意誰在喊她。
畢竟場面都是鬧哄哄的,她也沒抬頭。
直到嚴寬抱住她的那一刻,女孩才猛然抬頭,無比驚懼的看著嚴寬。
嚴寬抱住女孩哭的稀里嘩啦:“嚴顏,哥終于找到你了,終于找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多辛苦,一年多了,快兩年了,你怎么這么狠的心,你在外面受這樣的苦,你都不愿意回家。
你怎么這么狠的心?
你告訴哥,你怎么會在這里,這個村莊看上去這么窮。
你怎么會在這里?
是誰,誰把你拐到這里來的是嗎?”
嚴寬抱著女孩,說什么都不松手。
他只一邊嚎啕大哭,一邊嘟囔著。
在場的人都愣了。
場面內,足足上百人那么多。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其中絕大多數都是看熱鬧的,還有一部分,紛紛怒目圓睜看著嚴寬,以及嚴寬懷中的女孩。
“你是誰!”不遠處的一個穿著在農村里算是挺講究的中老年婦女率先開口問嚴寬。
嚴寬沒聽到。
他依舊抱著女孩兒哭。
不遠處,又一個年輕的,長得五大三粗的男人開口了:“二姑,這男人肯定是閆妍外面的男人!這么橫,竟然能單槍匹馬跑過來,這不是來找茬是來干什么!
二姑!
你跟我姑父這事兒,我么一定給你撐腰撐定了!
你放心好了!”
說完,五大三粗的男人對身后幾個同樣叉腰橫眉的幾個男人吆喝道:“哥幾個,這個外地野男人一定是閆妍的相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