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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 好吃(一更)

    顧嬌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懵了,但她沒有抵抗。

    她睜大眼,由著他的動作覆了下去。

    她的代號是影,是組織里的殺人機器,她喜歡收集帥哥,但從來只過過眼癮,因為教父說,男人是毒藥,又苦又澀,裝在瓶子里看看就好。

    軟軟的,潤潤的,帶著一絲花釀的酒香與獨屬于他的清甜,一點也不苦。

    男人明明就很好吃。

    夜色溫柔,月光輕柔。

    蕭六郎睡著了,胸口輕輕起伏,鼻子里傳來均勻的呼吸。

    睡著了吧?那自己說什么他也聽不見了。

    蕭六郎呼吸均勻。

    哎呀,聲音有點大!

    蕭六郎睡得香甜。

    然后就趴在他身旁,閉上眼,呼嚕呼嚕地睡著了。

    唔,一定是太好吃了,她都做夢了。

    顧嬌不知道的是,她睡著后還真做了個夢。

    鹿鳴宴是皇帝在放榜第二日為廣大進士們設的宴會,一是慶賀昭國學子考上進士,二是展示天子禮賢下士,同時,也與進士們締結關系,不論進士們從前師承何處,鹿鳴宴后,便都是天子門生了。

    夢境前半段都是蕭六郎在遭受某些人冷嘲熱諷,蕭六郎自己并不在意,因此嚴格說來并不算什么打擊,但很快,蕭六郎受到了太子召見。

    也是夢到這里顧嬌才知道蕭六郎原來怕貓,蕭六郎本能地將那貓甩開,那貓被扔在地上,嗷嗚了一嗓子,隨后受了驚嚇似的竄出去。

    受驚的貓撞在了寧王妃的肚子上,一下子將她撞倒了,寧王妃懷著三個月的身孕,本就懷相不佳,這么一摔,孩子沒了。

    這種情況是最無奈的,因為就連皇帝都明白蕭六郎不是故意的,可不是故意又如何?誤殺難道就不是殺嗎?

    顧嬌這個夢做的憋氣,難得沒被體內的生物鐘吵醒。

    顧嬌穿戴整齊去古井旁打水洗漱。

    房嬤嬤端著一簸箕干辣椒走過來,回頭望了望灶屋,笑著對顧嬌道:“姑爺準備的,聽到你房里的動靜,立馬就把熱水備上了?!?br/>
    蕭六郎這會兒正在灶屋給姚氏打下手,姚氏昨日給蕭六郎做了他愛吃的桃酥,奈何蕭六郎晚歸沒吃到,她今早又起來給他做。

    可姚氏不讓蕭六郎干這個,蕭六郎就去干別的,澆菜地、收拾雞籠,總之不閑著,她也就拿蕭六郎沒轍了。

    三朵簪花里,狀元簪花做工最復雜,質量最優,也就最漂亮。

    此時此刻誰也不知道,未來的六國神將給自己樹立的考狀元的初衷竟然只是為了一朵花花。

    老太太發紅包的原則是,六郎有的,嬌嬌也有,六郎沒有的,嬌嬌還是有。

    蕭六郎坐在顧嬌對面,二人的互動與平日里沒什么兩樣,尤其蕭六郎,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眉目清冷從容,像是已不記得醉酒時發生的事。

    小凈空吃著空吃著碗里的小包子,突然歪著小腦袋咦了一聲:“嬌嬌,你和姐夫的嘴好紅呀,你們吃什么啦?”

    吃過早飯,蕭六郎送小凈空去上學,他上午去衙門登記戶籍——高中狀元后,他的戶籍要轉入翰林院,從今往后,他也是擁有京城戶籍的人了,據說這是三鼎甲才有的待遇。

    顧嬌問清了他的行程,沒說什么,目送他出門后轉身去了醫館。

    此時時辰尚早,可太和殿已經來了不少進士,正在相互交談,這其中一部分人日后或會成為同僚,提前打好關系總是沒錯的。

    “六郎!”馮林正要跨進太和殿,余光一瞟就看見了蕭六郎。

    “六郎?!绷殖蓸I也化身小迷弟上前打了招呼。

    “你昨天喝多了,沒事吧?”馮林關切地問,隨后他挺慚愧,“昨天我該送你回去的?!?br/>
    杜若寒哼道:“我就說他沒事吧?人家是有娘子的人,回去了老婆孩子熱炕頭,要你瞎操什么心?”

    四人進入太和殿。

    “有什么了不起?也不想想他這狀元究竟是怎么來的!”

    太和殿中,幾名進士正背對著門口的方向侃侃而談。

    那一份進了前二十卻被皇帝剔出來的考卷就是他的。

    聽到周圍的進士勸他,他非但不聽,反而更不屑地說道:“為什么怕被人聽見?我又沒有說錯!只許他做,不許人說?他不就是因為長得像宣平侯過世的小兒子所以才得了宣平侯幾分垂憐嗎?真把自己當小侯爺了!”

    可他不在這里說,不代表沒在別處說,其實昨晚蕭六郎與寧致遠前腳剛走,后腳有關他的傳言便在樓子里不脛而走了。

    不僅如此,蕭六郎過往的成績也被統統扒了出來。

    “這是為什么呀?”

    “那……府試呢?”

    “那……院試他為何沒拿案首了?”

    這話簡直毫無邏輯。

    小小院試都怕,大的鄉試反而不怕了?

    二人氣得火冒三丈,沖上去就要與王淵理論,被蕭六郎攔住了:“不要在皇宮鬧事。”

    杜若寒看了看蕭六郎,對馮林與林成業道:“他自己都不生氣,你們氣什么?再說了,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你還能把他們的嘴縫上不成?”

    鹿鳴宴快開始了,眾人找到各自的位子就坐。

    然而安郡王邁著受傷的步子進入大殿后,卻并沒坐在蕭六郎的下首處,而是走到對面,坐在了原本屬于二甲傳臚的位子。

    他不坐在蕭六郎身邊,也沒有別人敢坐,蕭六郎身邊的位子于是空了下來。

    寧致遠來得晚,他發現榜眼與探花的位置都空著,他看了眼早已在對面就坐的安郡王,沒說什么,默默地坐在了蕭六郎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