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家的房子居然是魏昌順他爸幫著建的,這就讓我感覺更不對勁了。
也就是說,可能是魏昌順他爸建房子的時候,這才知道回龍村的事情,才有后面谷小蘭去村子里,要什么產子秘方,拿了浮千那兩枚蛇卵。
所以這些事情,其實到最后,依舊是我爸媽在背后謀劃著。
不過再問,劉嬸似乎也不知道更多了。
這會已經擦黑了,房子收拾得差不多了,我帶上泡菜,叫上肖星燁一塊回去。
我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劉嬸,她似乎還在整理桌面,往那些調料瓶瓶罐罐里添著東西啊,順帶把瓶子底下再擦擦啊。
她一個人操持著粉店,一天到晚都沒得停,所以那些血虱子也不停的從她腳底往她頭上爬,支持著她的生命。
墨修伸手摟住我,輕聲道:“走吧?!?br/>
&; 劉嬸似乎聽到了車子響,朝我揮了揮手,示意我快回去。
等上了車,我腦中盡是那些牽著線涌動的血虱子,轉眼看著墨修:“她這樣能支持多久?”
“就看她想不想活下去了?!蹦蕹裂劭粗遥吐暤溃骸板X酒鬼想活下去,只是想等他孫子回來。劉嬸活下去的意義只要存在,她就會一直活著的?!?br/>
可我想了想,根本想不到劉嬸活著的意義是什么?
以前我爸天天喝酒吹牛,我媽天天搓麻將,日子似乎還挺滋潤的。
可劉嬸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買過,就是天天操持著粉店,掙了錢都給了她兒子,可一年到頭也沒見過她兒子回來。
這樣的生活,就有意義嗎?
不過想想也是,又有誰知道自己活著的意義。
轉眼看著墨修,他卻沉了沉眼,伸手摸著我小腹,低笑的看著我:“你和蛇胎,就是我的意義?!?br/>
我嚴重懷疑墨修會讀心術,他說這些話,似乎就是平陳直述,并沒有什么撩撥的意思,好像講的就是一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