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斬情絲之后,看事情就冷清一些,對于阿問的目的,都報有一定的懷疑。
而懷疑這種東西,就好像種子,一旦種下,只會蓬勃生長。
我現在不太理會阿問那些危言聳聽的話,只是輕輕的敲著桌子道:“阿問宗主,如果只是談論如何處理墨修體內有無之蛇的話,請回吧。
”
阿問那張溫和的臉,依舊像當初那樣沉沉的看著我,輕聲道:“我說過的那些讓你成為神母,還能保全你現在記憶的方案,你就沒有一個同意的嗎?”
“我不知道你是不同意,還是單純的想抗議。
”阿問臉帶疑惑,輕聲道:“何悅,你以前很識大體,以大局為重的。
”
我只是輕笑,撫著小腹道:“是啊。
我以前是巴山巫神,現在外面有給我其他的稱號嗎?什么魔?”
阿問輕嘆了口氣,低聲道:“世間不可有神。
”
說完,也不再理會何辜,直接就走了。
搞得我莫名其妙,只得轉眼看向胡一色。
他只是捏著胡須,朝我道:“外面好像出事了,何辜拿了手機,我不會用,等何辜回來,給你看吧。
”
他說到這里,朝我輕聲道:“人心最是不穩,易受引-誘,所以輕易別去試探人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