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感覺自己都沒糾結多久,就回到北苑一號了。
進了門,白錦瑟坐在沙發上,看到墨肆年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定定的看著自己,仿佛在等答案。
白錦瑟心里有些悶,這是生氣了,嫌棄自己瞞著他了,居然都不跟自己坐一個沙發上了。
白錦瑟癟癟嘴:“你想問什么?”
墨肆年眸子閃了閃:“你跟那個醫生認識?”
&;白錦瑟點了點頭:“認識,不然,我也不敢真的讓你吃三無產品??!”
墨肆年聽到這話,眉頭皺了皺眉:“那些藥,真的是治我的病的嗎?”
白錦瑟神情復雜的看著墨肆年,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
半天,她才開口道:“有些事情,我答應別人,現在不能說出去,我只能告訴你,你所謂的失眠煩躁,二十歲之后,情況變得越來越嚴重,并不是普通的失眠,而是體內的一種毒素導致的,準確的說,墨肆年,你中毒了!”
墨肆年愣住了:“怎么會?而且,我這半年來,已經好多了!沒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呀!”
白錦瑟抿唇,眸子閃了閃,既然她已經選擇婚禮前讓譚行之把解藥給墨肆年了,那也不用再擔心,墨肆年是不是因為自己是他的解藥,而跟她在一起這個問題了。
她抿唇道:“那是因為,我是你的解藥!”
墨肆年愣住了:“你說什么?”
白錦瑟知道,一般的說辭,很難讓墨肆年信服,她只能挑選一部分真相:“半年前,你跟我在一起之后,你就的失眠癥狀,就得到了很大的緩解,主要原因是,我是你的解藥,準確的說,我體內的血,有中和你體內毒性的作用,所以,你手里的藥,是用我的血做藥引,制成的,你別扔,好好治療,知道嗎?”
墨肆年整個人都僵住了,他的手捏著手里的白色瓶子,都快把瓶子捏變形了。
盡管他覺得這件事有點荒謬,可是,白錦瑟沒有理由騙他,而且,正如白錦瑟說的,遇到她之后,自己的癥狀,才緩解了那么多。
他定定的看著白錦瑟:“你怎么知道這些事情的?”
白錦瑟抿唇:“墨肆年,其他的事情,我都不能說,你只要知道,藥沒問題,可以治療你的病,其他的,你別問,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