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搖了搖頭:“那倒沒有!”
齊默默不解:“那你不開心什么?”
白錦瑟看她們倆追問,有些難為情了,好像仔細想想,的確是自己小題大做了,說出來她都有些臉紅。
她說:“我之前不就是說了么,是件小事,我多想了一些而已,你們不用放在心上!”
齊默默鍥而不舍:“我不覺得......肯定是她做了什么,才讓你不高興的,我認識的你,可不是不講理的人,你也別幫那個叫什么繁星的瞞著了,你說出來,我跟林夕去收拾她!”
聽著齊默默土匪一樣的話,白錦瑟哭笑不得:“她真沒做什么,就是出現在秦氏集團,似乎現在在哪里上班,我在電梯口附近的時候,她也正好過來,挑釁的看了我一眼,僅此而已!”
齊默默有些懵逼:“就這樣?你就不高興了?”
不是吧,這不是她認識的白錦瑟??!
白錦瑟臉有些紅:“我說了,本來就沒什么大事啊,我跟墨肆年都沒說!”
白錦瑟說罷,林夕突然開口:“她之前做了什么事吧,不然,你也不會無緣無故因為一個人挑釁的看了你一眼,就亂想!”
&;白錦瑟微微嘆了口氣,不得不說,還是林夕最了解她。
閨蜜之間,有些話開了頭,后面基本就能暢所欲言了。
白錦瑟將自己之前發生的幾次意外,以及她懷疑許繁星的事情,跟林夕和齊默默說了說。
齊默默微微皺眉:“如果真的是這個女人做的,那這女人有病吧,你又跟她沒多大交集,干嘛針對你?”
白錦瑟無奈的嘆了口氣:“我們的確是沒什么交集,只不過......第一次在沈町然舉辦的游輪舞會上,她一眼就看上墨肆年了,而那會,我是墨肆年的女伴,她對墨肆年的癡迷,表現的太明顯了,要不是我就在旁邊,墨肆年自己也表現的很冷漠的話,我估摸著,她能直接生撲上去!”
齊默默忍不住咂舌:“感情是情敵??!”
林夕皺眉:“她因為這個針對你?”
白錦瑟微微搖頭,繼續將后面幾次見面,以及在去陪齊默默試婚紗的時候,在衛生間里,許繁星挑釁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