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景向東心里其實已經有數兒了,八成是易家人做的。
畢竟,墨肆年不屑做出爾反爾的事情,可是,那又如何呢,他早就說過,不會再管這件事了!
想到這里,他看著景四叔:“四叔,不管您是怎么想的,我幫不了您,您去找別人呢?”
景四叔急了:“向東,你怎么能不幫我呢?我們家跟你們家,在整個景家,可是最親的,你忘了可可小時候怎么喜歡你這個堂哥了?”
景向東狠狠狠地皺著眉頭:“四叔,別用這種話來壓我,我現在不吃這一套,還有,景可可得了病,不告訴我們家人預防,反倒是借機害人,我們家還有小孩呢,抵抗能力那么差,她還那么小,患上病,那就是徹底沒了未來,她是怎么敢?怎么忍心的呢?她真的當我是她的堂哥嗎?四叔,我已經仁至義盡了!肆年能放過他,還是看在我們多年情分的面上,不然,你以為景可可能活著離開墨肆年手里嗎?”
景四叔愣了愣,突然臉色一變:“會不會是墨肆年后悔了,所以,他又把可可抓回去了,肯定是這樣的,對不對?”
景向東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四叔,我沒什么可跟你說的了,你走吧,我這里不歡迎你!”
景四叔沒想到,說到這里,景向東直接發飆了!
他瞬間老淚縱橫:“向東,四叔也不是故意的啊,四叔只是擔心可可,那不是墨肆年干的,就是易家人做的呀,你之前不是跟我說過嗎?可可只得罪過他們兩家?。 ?br/>
景向東現在是真的后悔之前跟景四叔說那些了,他就不該管,什么都不該管,景可可也是罪有應得,死有余辜!
景四叔見景向東冷著臉,什么都不說,一副這件事跟我沒關系的樣子,明顯動怒了,也冷了心!
他眼里閃過一抹痛苦,下一秒,他一個長輩,居然直接對著景向東跪下來:“向東,就當是叔求你了,叔只有可可那么一個女兒啊,是我沒教育好她,才讓她變成現在這樣,可是,我真的不能放棄她啊,就算是她得了病,我也會想盡辦法幫她治病,最不濟,也想讓她多活幾年!你其實也知道,不是墨肆年就是易家,你就幫幫四叔吧,你跟墨肆年關系那么好,他是墨氏集團CEO,易家又在墨氏集團有股份,怎么說也得給他面子,只要你開口,能說動墨肆年,到時候,不管可可在他們誰的手里,這件事就都有轉圜的余地!”
景向東萬萬沒想到,四叔會不顧身份,給自己下跪。
他沉著臉,緊閉著眼睛,肌肉微微顫抖,好半天,他才睜開眼睛,冷漠的看著跪在地上,讓自己利用自己和墨肆年的關系,去救景可可的人,眼神復雜陌生。
他沉聲,一字一句道:“四叔,你死了這條心吧,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會救景可可的,我不會為了不值得的人,而消耗我跟墨肆年之間的關系!
景四叔本來還跪在地上,心存希冀,可是,聽到景向東這么絕情冷漠的話之后,他的臉也冷了下來:“好,景向東,你好得很,以前是我小看了你,我今天算是看透你了!”
景向東神色漠然:“如果不幫四叔救景可可,就成為四叔眼里的惡人,那我無話可說!”
景四叔一愣,盯著景向東看了兩眼,直接站起來,冷著臉,陰沉的離開。
......
易家地下室,景可可渾身都是鞭痕,身上的衣服都被打爛了,她眼睛充血的看著面前的易學文,聲音嘶啞:“易學文,你這個畜生,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這樣對待一個女人!”
易學文陰狠的看著她:“我怎么對待你了?不就是讓你嘗嘗皮肉之痛么,比起你這個惡心的女人,好多了吧!”
易學文自己因為景可可得了病,而且,景可可這個女人不知羞恥的跟那么多人廝混,就算是找一群男人來玩她,估計她也不會覺得屈辱。
易學文更不想讓別人跟他一樣,得上這種勞什子病,所以,他要讓這個女人疼,要狠狠地折磨她,要讓她疼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