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宥生怕我反悔似的急匆匆的掛斷了電話,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換了件白體恤加牛仔背帶褲,穿了一雙舒服的運動白鞋。
晚上喝的酒太超標,我胃里仍舊很難受,身上隱隱有酒味,我噴了點淡雅的香水,隨后將自己的長發挽成了兩個哪吒頭。
我沒有化妝,在席湛的面前我從未想將自己打扮的精致漂亮,不過我的唇色很蒼白,我涂上紅色的口紅便下樓等元宥。
現在這個點說早不早說晚不晚,過去席家估計半夜了。
元宥遲遲沒來,我用腳玩著石子等了半天,身體里的酒精快揮發干凈了,除了腦袋有些暈暈沉沉的就是胃里異常的難受。
元宥姍姍來遲,見我臉色陰沉沉的,他笑著解釋道:“二哥給我發消息的時候我沒在市區,走吧,我送你去他的身邊?!?br/>
我上車坐在副駕駛上系好安全帶,元宥伸手摸了摸我的哪吒頭笑著打趣道:“真乖,瞧著又小又漂亮,允兒有多少歲了?”
我斜他一眼提醒說:“別給我弄亂了?!?br/>
“嘖,瞧你把我給嫌棄的?!?br/>
元宥收回手導航席家的位置。
&; 我偏眼見席家并沒有在桐城,在桐城和梧城的中間,過去大概要四五個小時。
兩個小時后天上下起了雨,元宥糟心的說:“桐城的夏天雨水繁多,毫無預兆的就開始下雨,我待會往回開還要好幾個小時?!?br/>
我好心問:“要不我來開你休息一會兒?”
元宥咧嘴笑說:“不必,我還是能撐住的。”
我安慰他道:“桐城比梧城好,梧城幾乎大半年都在下雨。”
“這倒是實話?!彼f。
我們到席家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那時的雨下的特別大,透過車窗我只能隱隱約約的看見席家大門,是一扇很古樸的大門。
門前有兩座石獅子,門匾上寫著席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