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自己太過熱情,雖然我是這方面的熟手,但在席湛的掌控下我沒有發揮的余地。
他表現的不像是一個生手。
我起身去了陽臺,看見在花園里曬著太陽的席湛,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微微的闔眼。
這個場景尤為的熟悉。
第一次認識時我就是在他房間里醒來的,我來到陽臺也是看見他悠閑的在下面曬太陽。
席湛太過英俊,猶如神話中存在的男人,每一處都精致萬分,身上那股氣質是我從未在其他男人身上見過的,孤冷自傲到像是世界上只剩下他一人,其他的不過是螻蟻浮塵。
我握住欄桿喊了聲二哥。
他抬眼,目光如炬的望著我。
對上他這樣的視線我一時失言。
因為我記得我昨晚說過我不用他負責。
我說我不會拿這個要挾他與我在一起。
話雖這樣,我心底還是含著期待的。
我溫柔的又喊著,“二哥。”
男人漆黑的眼眸微涼,“嗯?”
“昨晚……”
我突然頓住,不知道該怎么說。
席湛沉默,沒對昨晚的事發表任何看法,我突然明白我和他昨晚發生的事不能代表什么,因為是我主動倒貼上去的。
說到底是我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