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很少這樣打破砂鍋問到底,我耐心的與他簡單的介紹說:“我閨蜜季暖曾經與陳家的陳楚談過戀愛,已經是到結婚的地步,后面陳楚因為意外去世……說來話長,反正陳深為了照顧陳楚的愛人,就讓季暖喊他一聲小叔?!?br/>
頓了頓,我求生欲強烈的追加一句道:“季暖喜歡陳深,我也不知道她追到了他沒有?!?br/>
席湛沒有給我所說的話做出半點反應,而是轉身默然的坐在了床邊。
我進去關上門站在門口打量著小屋,說實話,里面的陳設家具都很破舊,像是好多年都沒有住人的樣子。
我猶豫不決的問:“你怎么會到這兒?”
席湛曲起手指用指關節間輕輕的敲了敲床沿,嗓音異常沉重的說道:“我出生在這兒。”
挪威,小破屋,席湛出生在這兒?
所以席湛來挪威并不是有公事,而是回自己出生的……是不是其中有什么秘密?!
我突然覺得事情很復雜。
復雜到我壓根就猜不透。
我過去蹲在席湛的面前想問些什么卻不知如何開口,好在他繼續說道:“他們說我出生在這兒,我想起了就想來瞧瞧,很破舊的一座小屋,什么都沒有!一絲一毫的人煙味都沒有。”
席湛的語氣充滿失落,我不知道他在失落什么,伸手握住他的掌心問道:“你母親當年怎么來這兒……我以為你是在席家老宅出生的?!?br/>
提起老宅席湛的面色有些陰沉,他沒有同我解釋當年的事,只是忽而握緊我的手心起身道:“走吧,這兒不能住人?!?br/>
我剛到沒兩分鐘突然之間就說離開……
席湛開車回去的路上一直沉默不語,到市區后他沒有直接訂機票回芬蘭,而是帶我在市區的商場里逛,吩咐我挑選一些日用品。
我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他也沒有說接下來做什么,我懵逼的望著他,他見我這樣索性自己在貨架前挑選了一些日用品以及零食。
這么接地氣的席湛是第一次見,我蹭到他的身邊彎著腰輕聲問:“我們要去哪兒?”
聞言,他答非所問道:“你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