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不見的席湛,面色比以往都冷清。
他的身側站著的是配著武器的克里斯。
克里斯的面色無懼,他拿著手機撥打著電話,沒一會兒我兜里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我沒有接,此刻沒有接的必要。
我嘲諷的目光盯著克里斯,后者怔了怔將手機砸在地上,我閉上眼問:“要多久結束?”
“家主,約摸十分鐘?!?br/>
我哦了一聲不忍心再看下面的場景就閉上了眼睛,七八分鐘后談溫的聲音在耳側響起道:“已經結束了!家主,克里斯已被俘虜。”
“嗯,席湛呢?”我問。
“席先生自己投降了,我們的人正帶著他們到家主的面前,還有幾十米的距離就到了。”
談溫從始至終都稱呼席湛為席先生。
哪怕他此刻是我們的敵人。
但他對席湛一直都帶著敬意。
我問他,“所謂的頌爺呢?”
“并未在愛爾蘭?!?br/>
我睜開了眼,看見沒人壓著席湛,我想這是荊曳給他的尊重,反觀克里斯就顯得狼狽不堪,被人綁成死扣,身上多處帶著傷痕。
他們像扔麻袋一樣將他扔在我的面前,而席湛就站在克里斯的身側,面色寵辱不驚。
應當是這樣的,席湛這樣的男人面對任何事都無懼,何況遇上的還是心慈手軟的我。
我于他是毫無威脅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