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就在我們的身后,可他不敢上前。
我抱著她問:“你怎么來這兒了?”
她答我,“這兒的景色優美,我想來逛逛?!?br/>
她這話我不清楚真假。
我松開她的身體,溫柔的問:“隨我回家嗎?”
“嗯,我隨你回家?!彼?。
季暖起身,身上的雪裘拖地,不像她的風格,在我驚訝的目光中她突然跪坐在地上,低下腦袋輕輕道:“先生,阿暖在此別過。”
我驚訝的看向陳深。
他的眸中同樣懷著驚訝。
隨即季暖起身隨我離開,陳深沒有資格和我們坐一輛車,因為他不是我的朋友更不是季暖的什么人,何況他還如此這般的傷過季暖!
陳深和我們是同一個航班,就坐在季暖的旁邊,但期間季暖一直閉著眼睛在休息??!
而她的懷里一直抱著那件白色的雪裘。
&; 經過轉機抵達梧城后又是半天多的時間,我這來回一折騰就是一天的時間,而在還未離開冰島的時候席湛給我發過短信問我在哪兒。
我回他說在冰島隨后要去法國,但由于我心里擔憂季暖,臨時決定先送她回梧城再飛往法國!
陳深跟隨我們在梧城落了地,不過他沒再追隨我們,而是隨手下徑直的離開了機場!
我送季暖回家的途中見她神色算不錯,便再次詢問她,“暖兒,你到冰島做什么?”
我不信她只是因為風景好才過去逛逛的!
季暖清楚這點,她如實回我,“那天和你在酒吧分開之后我忽而想起我在五年前認識的那個人,突然想他了,所以特意去看看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