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為路人的那個男人坐在了最后的卡座,那個位置很隱秘,不會讓人太過注意。
我也只當一個客人便沒有再在意,半個小時之后席湛來接我了,我和季暖道別后便出了門,走近瞧見尹助理下了車為我開門。
他客套的喊著,“席太太請?!?br/>
我笑了笑道:“不必這么客氣。”
他回應,“應當的?!?br/>
我坐上去發現席湛的面色很冰冷,我握住他的手掌問他,“你見了什么老朋友?季暖說藍殤也見了老朋友,該不會是同一人吧?”
席湛轉移話題道:“一個很久未見的朋友而已,我以為這輩子不會再見到他……”
能被席湛稱為朋友的也不簡單。
我握緊他的手掌,“我們回家吧?!?br/>
回到家后的席湛神情并不輕松,快睡覺時他突然告訴我道:“陳深已經隱退了。”
“隱退是什么意思?”
“他手中的權勢被人奪了?!?br/>
陳深手中的權勢怎么可能被人這么輕而易舉的奪走,似乎知道我的疑問,席湛默了默為我解答道:“算是他心甘情愿給予的?!?br/>
陳深將手中的權勢心甘情愿的給了另一個人然后自己隱退,怎么讓我心里感到一絲慌亂,而且席湛還特意告訴了我這件事!
我問席湛,“那個人是仇人嗎?”
&; “那個人具有毀滅性人格?!?br/>
……
臨近半夜的時候商微給我打了電話,我迷迷糊糊的接通聽見他煩躁道:“我臨時有點事需要飛一趟德國,后天再過來找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