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元漣不限制我與外界聯系。
我自然也沒有讓我的人攻擊他。
因為他對我沒有危險。
我回尹助理,“一切安好,勿將此事告訴席湛讓他擔憂,后天清晨我們在終點集合?!?br/>
“嗯,一切聽席太太吩咐?!?br/>
在外尹助理對我的命令絕對服從。
可能是席湛給他打過招呼。
墨元漣剪頭發剪了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之后我起身到車的后視鏡里看了眼,他的手藝很不錯,至少我認為與店里剪的沒差別。
我們兩人坐在篝火旁休息到晚上九點鐘才準備吃點東西,他清晨在當地買的干糧,我吃不慣這些食物,好在車里有面包牛奶。
我拿了一瓶牛奶遞給他。
他接過說了聲謝謝。
墨元漣特別寡言,只要我沒有說話或問他什么他都一言不發,我吃完面包后上了車躺在后排準備休息,而他一直坐在篝火旁。
敘利亞的夜空很靜謐,周圍又是遼闊的高原,昏暗的火光襯著他的臉頰顯得寂寥。
我莫名覺得這個男人很孤獨。
特別特別的孤獨。
我感嘆,怎么關心起他了?!
我嘆息的閉上眼睡覺。
今晚我睡的特別踏實,但是隱隱約約感覺耳邊有鈴鐺聲,這個聲音很令人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