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什么都沒說,反而是我對她疏通了半天,希望我的這些話能夠幫助到荊曳。
我回復他道:“你和赫爾兩個的事只有我清楚,但赫爾不清楚我知道這事,所以她什么都沒說,我就想給你放假放你們去約會?!?br/>
荊曳猶豫許久才回復我,“謝謝家主?!?br/>
我看見荊曳從赫爾的手中接過了車鑰匙到車庫去開車,待他離開之后赫爾忽而轉身望著我,她勾了勾唇用唇語一字一句緩慢的向我說道:“在他功成名就之前他只能是我的情人,但我可以考慮等他,未來替他轉正。”
這是她給荊曳的機會。
這是赫爾最大的讓步。
我微笑,起身到了后廚。
傷口仍舊隱隱作痛,所以我走路走的非常緩慢,到后廚看見季暖圍著一條小熊維尼的圍裙,而譚央在她的身側替她打著下手。
我過去笑問:“我記得你不愛做這個的,怎么突然想起做蛋糕了?是誰的生日???”
“落落在梧城呢,我還沒有和她見過面,想著待會有時間去顧家看望她,順便做個蛋糕帶過去,我快兩年沒做這個手都生疏了?!?br/>
“郁落落還沒有回金陵啊。”
郁落落到梧城之后我只和她見過一面。
我一直以為她到梧城只是短暫游玩。
沒有想過她還在梧城。
“嗯,聽說她的老公前段時間被外派到海外援助了,她在那邊待著無聊才回的梧城。”
那郁落落短期內是不會回金陵了。
我轉而問譚央,“你最近找她玩過嗎?”
郁落落和譚央兩個人臭味相投,都是愛玩的性格,在一起定不會無聊,可我最近這段時間也沒聽譚央提過郁落落在梧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