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允現在的情況是處于極致失望狀態下的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這種心態反而讓她鎮定,鎮定到心里已經放棄了一切在意的事物,鎮定到能夠從容的對他說你出局了。
他越椿竟然會被別人說你出局了!
這事生平罕見!!
也就眼前的女人能夠如此大膽。
越椿的心里是頗為生氣的。
并不是氣她說的這話。
是氣她將感情看的如此隨意。
可明白她的狀態差勁便沒有過多計較,而是摸上了她手腕上的鈴鐺,鈴聲響起。
越椿將她催眠沉睡了。
他其實想過催眠她的記憶。
可是又不愿意讓她忘記。
他不想打著為她好的名義在沒有經過她的同意讓她忘記,因為墨元漣都沒有刪除她之前的記憶,墨元漣留著定是有他的考慮。
他想或許是席允自己想要留著。
別看席允好說話,可是席允從骨子里就是個固執的人,倘若在未來的某一天她知道自己催眠了她的記憶,她定會一輩子恨他。
越椿從浴缸里起身,隨后他脫下她身上的衣服抱著她回到臥室放在床上,而自己又重新回到浴室脫了衣服換了身干爽的衣服。
席允的臉色蒼白,他伸出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心底生起憐惜,對那男人的恨更深。
其實他吩咐人將那個男人帶到芬蘭只不過是泄憤,然后再悄無聲息的送回到芬蘭。
哪兒曾想讓席允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