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泡了米,煮了一鍋糯米混大米的粥,完全是靠設備厲害,成果喜人。
嚴厲寒大概沒想到她這么輕易成功,看到餅和粥的時候還想挑刺,結果語言匱乏到無刺可挑。
宋襄在旁邊坐著,氣氛見鬼的和諧。
“還要嗎?”
宋襄搖頭,“不能吃了?!?br/>
宋襄收拾碗筷,拿走小桌子,看了一眼墻上的鐘,“不出意外的話,你剛才吃的東西還得吐出來?”
宋襄:“我問過醫生,局部麻醉也是有反應的,最直觀的就是嘔吐。”
他單手握拳,用指節碰了一下額頭,感受到滾燙的溫度。
宋襄心想你傻逼吧,發燒喝冰水。
嚴厲寒睨了她一眼,覺得她多事又啰嗦。
她倒了杯溫水,嚴厲寒抿了一口就不樂意喝了,隨手放在了床頭。
宋襄拉開椅子,在距離嚴厲寒挺遠的地方坐下,“我等您吐完。”
他掃了一眼宋襄的裝扮,明白她全副武裝的意圖,不屑地別過臉。
宋襄眨眨眼,“玫瑰?!?br/>
“我記得她洗發水的味道?!?br/>
他目光收緊,定定地落在宋襄的臉上。
宋襄是個通透人,兩句話就能聯想到很多東西,遲疑了一瞬,隨即道:“昂,去了,就是中途停電了。”
“停電了,然后呢?”嚴厲寒面無表情,口吻冷漠。
她一邊說,一邊捋起臉頰邊上的碎發,小聲嘀咕:“熏人嗎?我第一次用,覺得挺好的。”
嚴厲寒視線停留了幾秒,隨即挪開,仰頭閉上了眼睛,靜靜地養神。
彼此恢復無話的狀態。
嚴厲寒靠在床頭,疲倦和暈眩來回折騰,他根本沒辦法入睡。
“宋襄。”
嚴厲寒皺著眉,“過來?!?br/>
走到床邊,嚴厲寒忽然側身躺下,閉著眼睛,“按頭?!?br/>
她在床邊坐下,高度剛好可以抬手,指腹貼上男人的太陽穴,輕輕來回按壓。
宋襄試了試他額頭上的溫度,并沒有明顯降低。
宋襄撇嘴,是你自己作死要回家,怪我?
宋襄被嚇了一跳,來不及多問,嚴厲寒已經大步跨了下去,直奔洗手間。
宋襄想進去,嚴厲寒卻喝了一聲,“別進來!”
宋襄站在門口,可以想見畫面,然后緊接著,嚴厲寒就把里面的水龍頭都打開了。
真是精致男孩,這種時候都要在意形象。
剛打完電話,房間里又傳來聲音,“宋襄!”
她小跑回去,刷的一下拉開洗漱間的門,嚴厲寒裸著上身,臉色難看地坐在大理石地面上,完全是脫力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