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東聽完后在電話那頭沉默下來,周鴻途的臉色也漸漸跟著陰沉,就在周鴻途以為阮向東要朝自己發難時,卻聽見阮向東罵罵咧咧的怒斥自己兒子道:“這個畜生,喝了點馬尿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他現在跟你那朋友都在縣公安局嗎?”
“是的,我現在正往縣公安局趕呢,一個縣公安局的警官威脅我,說我如果不投案自首,就讓我哭都不知道怎么哭的,現在咱們的某些警察官威可真大啊,呵呵!”
阮向東沉聲道:“我現在就給那個畜生打電話,讓他趕緊滾……”
想了想,阮向東又說道:“算了,我還是親自去一趟吧,那小子是個混不吝,我怕他再惹出什么亂子來,周鎮長,今天晚上的事情是個誤會,我希望你不要介意哈!”
周鴻途忙說道:“阮縣長今天晚上的事情確實有些抱歉,我那朋友也沖動,把令郎打得不輕,抱歉抱歉……”
“沒事,那小子就是欠收拾,不狠狠收拾他一頓,以后他指不定闖出什么禍來呢!”
“感謝阮縣長的理解!”
阮向東笑道:“周鎮長,那就先掛電話吧,我們都往縣公安局趕,去了再說!”
“好的!”
周鴻途掛斷阮向東的電話后,心里有些納悶,這個阮向東到底是真的不生氣,還是玩笑面虎的那一套?
不過,無論阮向東玩什么陰招,周鴻途基本上都能招架,所以他并不在乎阮向東是不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很快,周鴻途和周蕓怡便坐車趕到了縣公安局。
周鴻途向值班的民警詢問盧軍被關在哪里時,很快劉警官便帶著兩名協警氣勢洶洶地走了出來,盯著周鴻途打量兩眼,沉聲質問道:“你就是周鴻途?”
周鴻途點頭道:“我是周鴻途,剛才就是你給我打的電話?”
“是我,算你識相,你如果不來,我就去抓你,到時候性質就不一樣了!”
說完,他對身后的兩名協警沉聲吩咐道:“把人銬起來!”
周蕓怡聽說要把周鴻途銬起來,頓時急了,氣憤的說道:“你們憑什么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抓人?你們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