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是帶著帷帽的,但溫暖還是一眼認出來了。
溫家瑞自然也認出來了,看見溫玉和祝鎮軒走在一起,微微詫異,也沒多想,正想叫她,溫暖拉了拉他的手。
溫家瑞才反應過來他現在易容了!
祝鎮軒見兩人的目光都落在溫玉身上,他馬上伸手擋在溫玉面前,一副護花使者的姿態,護著溫玉走出去,瞪了一眼兩人,擔心他們沖撞了溫玉。
溫玉也看了一眼兩人小聲的道:“鎮軒哥,你有沒有覺得這人感覺有點像我四叔?!?br/>
溫家瑞身體一僵,溫暖若無其事的往前走。
祝鎮軒看了一眼溫暖他們:“不像,他們能穿得起這么好的衣服嗎?”
他那個前岳父,衣服洗得發白不說,還全身都是補丁,沒有一處地方是好的。
這兩人的衣服,一看就知道不便宜,至少要二兩銀子一套,是那個破落戶能買得起的嗎?
祝鎮軒只要想到溫暖和刀疤臉溫家瑞便覺得惡心,都是因為他們害自己丟臉的。
溫玉訕笑:“也對,我四叔臉上有刀疤,一臉兇神惡煞看著就嚇人。鎮軒哥,你覺得我這幅畫有進步嗎?那人會看中嗎?”
“玉兒你的畫畫得那么好,一定能得到徐先生的賞識的?!毙液米约汉湍莻€瘟神退婚了,不然又有什么資格和這么優秀的玉兒走在一起。
溫玉聽了這話笑了笑:“你真的確定徐先生今日會來拍賣行嗎?”
溫玉想拜徐大師為師傅,可是不得其門而入。
徐大師是書畫界的泰山北斗,他的字畫連太后和皇上都贊譽有加。
他作的畫價值千金,被人競爭收藏。
五年前他放出風聲,要收一個有靈氣的徒弟,可惜這么多年都沒有收到。
徐大師和林太傅是多年好友,因為林太傅在麓山書院當山長,聽說麓山書院人才輩出,于是他也找過來了,在書院里一住就是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