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會客室,走向電梯途中。
明明頭暈嚴重,依舊用亢奮戰勝虛弱的商見曜走在蔣白棉旁邊,繼續喋喋不休:
“你出生在十月,正好歸屬‘幽姑’,而且又感受過祂的注視,這說明你們有緣,合該你拜在……”
“停停停!”蔣白棉阻止了普渡禪師說教。
這家伙為了符合人設,最近看了不少相關的舊世界娛樂資料,有時候會顯得神神叨叨。
在警惕教堂的底部提“幽姑”的注視真的好嗎?你想像迪馬爾科一樣,被鎮壓在方舟內,一輩子都出不去,也進不了“新的世界”?蔣白棉內心嘀咕中,沒好氣地補了一句,轉移了話題:
“你出生在九月,也不見你表現的像是‘曼陀羅’的信徒?!?br/>
商見曜沒做回答,默默取下了身后的戰術背包。
“你做什么?”龍悅紅沒跟上這家伙的思路。
商見曜坦然回答道:
“把‘六識珠’拿出來戴上,那樣我就是合格的‘曼陀羅’信徒了?!?br/>
說話間,他還抬起手指輕撫嘴唇。
這是“超越靈性”教團的禮節,商見曜從他的好兄弟,“黑衫黨”二老板特倫斯那里學來的。
“注意禮貌!”蔣白棉選擇了商見曜最能接受的理由,“等下也不知道有多少人?!?br/>
“嗯?!鄙桃婈咨畋碣澩渡狭藨鹦g背包的拉鏈。
這時,白晨低聲自語了起來:
“我是五月的,屬于‘監察者’。
“小紅是十一月的,屬于‘碎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