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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先生,隨老頭子入京一趟可好!
齊恒武覺得,有必要采取一定的行動了,因為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面前的這位蘇先生,在武道之上的成就,尤其是道困根除之后,他一身精氣神與日俱增,自脊椎骨髓海之中,總有某種仿佛源自本源的力量呼之欲出,令他一身皮筋骨髓,乃至內家真氣,時時刻刻都處于一種微妙的蛻變之中。
蘇乞年略一沉吟,點點頭,有些事情,并非是個人武力強大就能夠解決的,至少三年之內,光靠他一個人,即便鎮壓了諸稱號武圣,也很難改變人心,唯有舉國之力方能得見成效。
“不過……”
想到武院大門外還跪著的兩人,齊恒武也感到有些頭疼,這要是離開了,有教廷的高手前來,恐怕僅憑羅虔幾人,是擋不住的。
“無妨?!?br/>
蘇乞年洞悉心意,自滿頭黑發中,兩根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發絲脫落,宛如通靈一般,迎風直漲,化作數米長,拇指粗細,像是兩條黑色真龍幼崽,游弋出楓樹林,落到了武院之外,將那名宗主教與蒂破束縛。
齊恒武深吸一口氣,這位蘇先生的手段,簡直與仙神無異,他沒有去懷疑那兩根發絲能否擋得住教廷可能到來的高手,在他的印象中,這一位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橫推一切,一如此前在山海關遺跡戰場中一般,強如金剛不壞境的血族準伯爵,在其手中,也孱弱如螻蟻,彈指間鎮滅。
什么鬼東西!
武院大門外,那跪著的宗主教老臉抽搐,經歷過了一個白天的指指點點,他已經從最初的憤怒回到平靜,他相信這世間還沒有人能夠逃過教廷的凈化,那個異端中的異端,終將在劫難逃,他所遭受的恥辱,不日一定會在裁判所中全部找回來。
只是這束縛在身上的,怎么看上去怎么有些熟悉,很像是……一根頭發。
一定是自己多想了,老者活過了近百年,怎么也不相信,一個華人高手,能夠擁有這等如神跡一般的手段,遑論如果真的只是一根發絲的話,那就真是一種徹徹底底的無視和羞辱,當他教廷如無物。
……
月上中天。
北京城外依然有些北地獨有的清寒,故宮屹立了三百余年,即便到了二十三世紀,依舊巋然不動,古代匠人的精工巧思,令蘇乞年也不禁生出感嘆,他曾經來過故宮,但于子夜到此,還是第一次,深夜里的故宮看上去并不幽深,反而在月光下,散發出一種難言的莊嚴與宏大氣韻。
故宮深處,一座巍峨的大殿中。
一名盤膝而坐,身著青色儒衫,面如冠玉,卻生有滿頭白發的老人緩緩睜開雙眼,淡淡的金光流轉,開口道:“有故人自金陵而來,且引來此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