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南越的第二個特種兵也被殺掉,這如果沒有解決的話,他這個調查員也就不用當了。
“看到是誰殺他的嗎,我有種感覺,殺掉他們兩個人的,可能是同一個人?!标惛桦m然也有些好奇,但畢竟事情和他沒有任何關系,所以顯得非常輕松。
“這個暫時還不能確定,我感覺可能性很小,先前動手的那人比這次行兇的要強出不少,這次作案,我們已經知道對方的身高和體型,通緝令已經發出去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落網?!?br/>
“希望抓到此人之后,能順勢查出前面那個人,這樣能省掉不少麻煩事情。”
野田一郎嘆了口氣,沉聲說道,早上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在床上愣了半個小時,這才想到過來找陳歌。
一是想確定是不是陳歌的所作所為,雖然一直都沒抓到陳歌的馬腳,但他一直認為陳歌有著很大的作案可能性,第二則是他不知道找誰來發泄心中的不痛快。
昨天在審訊室的談話,讓他覺得陳歌是個不錯的傾聽者。
“希望如此吧?!标惛璧c頭。
“既然你昨晚一直都在房間里面睡覺,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不過還是要勸你們最好要注意安全,既然對方敢對南越的人動手,說不定會把心思打在其他人的身上。”
“不過放心,我們倭國戰部會竭力保護你們?!?br/>
野田一郎站起來,把手伸到陳歌面前。
“沒問題。”陳歌笑著,伸手跟他握在一起。
送走野田一郎,陳歌坐在沙發上,思索著這件事情,到底是誰會對南越的特種兵動手,而且還是在這么關鍵的時候。
“剛剛小飛回來了嗎?”不一會,被吵醒的鬼算子從房間里面走出。
“沒有,是倭國調查組的野田一郎,說昨天晚上那個新來的南越特種兵被殺掉了。”陳歌搖搖頭,實話說道。
“?。磕阕蛲碛謩邮謿⑷肆??”鬼算子立刻警惕起來,連忙走到陳歌旁邊的沙發坐下,緊張問道,“你怎么能這個時候動手啊,先前殺陳阿平,現在倭國肯定已經警惕起來,況且這里到處都有監控。”
“我又沒說是我動手。”陳歌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是你動的手,那是誰在這種時候殺南越的特種兵,這不是明擺著自找麻煩嗎?”鬼算子松了一口氣,同時也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