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不時取著放在一邊的各種的香料,她并不用稱,而是按著自己的感覺走,也就是香典上方所說的,屬于婁家女兒的異于常人的嗅覺。
她聞了一聞,好像不是太對,然后又加了一些,也不知道她給里面到底加了什么東西,如果是她初學的話,可能還真的需要熟悉很長的時間,可是她畢竟有了上一世的制香經驗,雖然那些香方不如香典,可是必竟是娘親手教出來的,而以后在黃家的那段日子,她也沒有少給黃家制香,所以制香之于她而言,不只是她現在所學的,而是她身體的一部分,起初可能還是有些生,可是幾次之后,她就找回了原來的感覺。
手也是漸漸的快了起來,當然她感覺慢慢的進入到了一種很奇妙的境界當中,就像她自己本就是一味香料一般,而所有的味道如何,味有幾分,香有幾錢,她都是可以隨意的控制,四周混著一種奇秒的香味,不知道哪一種,卻又不屬于任何的一味了。
“姐兒和小姐一樣的聰明?。 ?br/>
何嬤嬤還真是沒有意外,她直接就坐在地上,也是同沈清辭說著關于以前婁飛發的事情,沈清辭一邊聽著,小小的手指也是沒有見停過。
何嬤嬤說,小時候她娘婁雪飛也是自幼便學制香的,也是在三四歲之時,就已經像這是這樣自己一個人學著制香的,她娘五歲之時就已經制成了成香,也是婁家最有天份之人,當然也是被婁家老爺給予了后望,不過就是可惜,婁家的香藝,小姐自終都是學到皮毛,因為那時的老夫人已經病重了,小姐都是在親伺湯水,足有五年的時間,老夫人才是故去的,后來又是遇到了將軍,然后嫁于了將軍為正妻,就很少再是碰過那些香了。
何嬤嬤就似回憶著一般,一直在說著,而沈清辭聽著,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小荷包,里面裝著的就是婁家香典。
娘其實還是喜歡制香吧,不過最后卻是將最大的心力放在爹爹還有他們三人的身上,尤其是她,娘在最后之際,自知不久于人世,就把自己的所知道的都是教給了她,而她現在所習的便是婁家最是正宗的制香術,一般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學會,因為所有人制香的時候,都是需要一個方子,可是她不用,她的香,到了最后,便是隨心而來,隨意而變,這才是婁家香典中最是精髓之處。
香典雖然也有香方,可是最后卻是脫于了任何的香方之上。
這也就是婁家先祖的真正的制香方式,當然這些東西,也都是她從那位先祖所寫的香典而得來的
何嬤嬤因為見過婁雪飛以前制香的,所以也沒有多想什么,她也只是認為,這就是婁家女兒的天賦,也就是制香的天賦,所以并沒有阻止沈清辭玩這些東西,在她看來,就是玩的,畢竟沈清辭還小,她只是用來鬧著玩,可能也是感覺好玩。
當然這樣也是合她意,免的她家小姐兒天天想著將軍,天天的要爹爹,到是誰能將她哄住。
“姐姐,姐姐……”
沈清辭跑了過來,后面的跟著何嬤嬤都是追的氣喘吁吁的,這孩子就是長大了,怎么的這么能跑的。
沈清容蹲下了身子,再是用自己的繡帕小心的擦著她的小臉,“跑什么,跑出了一身的汗,看看臉都是紅了,”她再是小力的戳了下妹妹的小臉,真的感覺就像是在戳著棉花一般,家里有個妹妹到是好,總算的,她也是有妹妹疼了。
“姐姐……”沈清辭用力的仰起了小臉蛋,然后小手上面也是拿了一個荷包。
“你拿這個做什么?”
沈清容不由的再同揉揉她的小臉笑著,這荷包是她前幾天剛做好的,她就說怎么不見了,原來是被這個小丫頭給拿走了,本來她是給自己繡的,小阿凝的用要用小花小草的和小兔子之類的,更加簡單童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