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大郡主點頭,“那個沈大姑娘的身上總有一種淡淡的梅花清香,起初我以為是脂粉味兒的,”她本來以沈清容是擦著脂粉的,畢竟在京中,十歲左右的女子也開始涂脂抹粉了,可是她又是想起弟弟說過,沈家的那位小丫頭,自幼便鼻子靈敏,聞不得過重的味道,所以她身邊的人,皆是不會涂抹脂粉的。https://
那么就應該不是脂粉,而是別的。
“杜太醫,你為何要問這些?”大郡主也是奇怪為何杜太醫會問及此事,“母親的安然,是否與沈家的那對小姐妹有關?”
其實她也有些這樣的感覺的。
那沈家姐妹剛一來,母親精神就能好一些,而且也是說了如此多的話,睡著的時候,也都是安然的未出任何事情,讓他們也都是誤以為她這真的是好了。
結果那小姐妹一走,母親又是如此,這不是很奇怪嗎?
如果說哪里有奇怪的,那以就定下是那宛姐的姐妹了,不對,應該是沈清容,因為當初她母親睡的好了,也就是因為沈沮容。
“應該是?!倍盘t撫了撫自己的花白胡子,“那身上有梅香的姑娘身上應該還有一味安息香,是頂品的安息香,可助人入眠,這安息香對于王妃而言,就是上好的良藥,還是不需要口服的,只要王妃身邊有這味安息香在,便可不必再是吃藥,其實不需要多久,最多的半月,王妃就可以恢復如初了。
杜大夫的此番話,對于他們而言,就是天大的喜事,他們現在日夜盼著的,可不就是俊王妃可以安好,可以不用再是吃藥,而現在就有辦法了。
只是,這問題又是來了。
大郡主想起沈清辭那個小丫頭說的,她姐姐身上香香的,可以給母親熏熏屋子,她總不能請人家的小姑娘來,就是為了給她母親真的熏屋子吧,還是一熏就熏上半月一月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平俊王問著大郡主,“玉兒,你馬上給為父說明白,這什么香是從哪里來的?”
“是的,父親,”大郡主這才是一字不差將沈家的三兄妹過來的事情說了,還有那沈大姑娘身上確有一絲淡梅香,當時他們也是未有多想,并不知道原來那姑娘身上還有一味安息香在的。
“問她那安息香是在哪里買的不就行了?”
平俊王想的簡單,只是大郡主怎么的都是感覺哪里有些不對來著?
安息香確實是哪里都是有賣,他們又不是沒有用過,其實迷屋子里面天天都是熏著安息香的,可是就算是把屋子熏的人都是進不來,她母親還是一樣的會做惡夢,所以,她總是感覺可能不關安息香的事,也是與那沈大姑娘身上的梅香有關。
如果梅香只是加上去的香,比如用什么香料熏了衣服,那還好說,以著兩家的關系,他們都是能拿到的,可是就怕那是小姑娘自身便帶有有的香,畢竟她還真的沒有聞過誰的身上有這樣的梅香的,這可是梅香,真正的梅香,寒梅的香氣。
當然這一點杜太醫也是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