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外面的馬車已是準備好了,當是門再是上鎖了之時,又是還了此地一方清凈,至于日后他們還會不會再是過來,無人可知?
“你在看什么?”
長青撞了一下長更的肩膀。
“沒什么,”長更安撫的摸了摸馬,一張向來冷沉的臉上,此時卻是奇怪的多了幾分恍然之意,就連他自己也都是未曾發現。
而那些恍然在哪里,他又想著誰?
直到馬車走過了幾里地之后,長更才是不覺回頭望著身后,濃眉也不覺的收緊了幾分,他似乎還未給了她留過東西,因為公子與夫人走的實在是過于突然,當他替公子做事回來之時,外面的馬車都是準備好了,而她他也是未有機會。
而等到一切都是事情是辦完了之后,他定會再是過來,至于為什么要過來?
因為要還她的一份恩,也是因為他不放心小雙雙。
駕的一聲,馬車也是快速的向前走著。
沈清辭玩著妙妙的小爪子,紅唇揚起來的弧度,怎么的都是多了一些的奇怪的笑意。
“你又是做了了什么了?”
烙衡慮這一眼過去,便是知道,她可能又在瞞著他做了些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沈清辭的還要賣下關子的,因為她不知道是不是能成功,至于能不能成,那么就要看某人的造化了,是有緣有份,還有有緣無份,單看個人之命。
她枕在烙衡慮的腿上,也是閉上了眼睛,她要睡上一會,等到睡醒了之后,他們可能早就已經出了此界之外。
“你要不要回去看看許錦秀?”
烙衡慮知道她并沒有睡,若是去寧縣,那么,他們便要改走另一條路,若是不去,他們會抄最近的一路,而近路便會錯過了寧縣。
“不用了,”沈清辭翻了一下身,也是將妙妙抱在了懷中,“我能教的都是教了,至于她要作死,那么便是她自己的事情。”
說難聽一點,許錦秀又不是她的誰,她幫了她一次,烙衡慮幫了她一次,要是她真的再是作死,那么也只說她活該。